“就这么说定了。”他伸出双手,拍拍她的肩膀,就要逃离这里。
“等会儿,小子,泡我们轻巧是吧,泡完就想走?”茅红豆倚靠在包间门上,夹着一根烟,笑吟吟地看着被吓了一跳的孙秘书和姜轻巧。
她此时穿上了衣服,是一件简简单单的浴袍。虽然这里的浴袍不简单,但无法做到给她增辉,反倒显得很简单。
不可否认,她极美。眉间一点朱砂,唇是两瓣温润,眸蕴两汪秋水,一股魅意盎然。玉肤薄雪青脉露,四体纤迁女娲捏。
但她没有美到祸国的程度。也许在异能的世界,也不存在祸国级别的美。
但鲁拖那些老勋,鲁公子那些二代,整整两代人,却齐齐为她折腰,不惜骨肉刀戈相向,似是失了智一般。真是没道理。
孙秘书却是能理解他们。
他狠狠拽着裤子,苦苦压制着小孙秘书。嘴里使劲咬着舌头,一下一下咬个不停,以获得连续的刺激。
“呵呵呵……”茅红豆轻笑,伸手拨了拨她深黑色的湿发。
“谢谢粉色元素使……手下留情。”孙秘书咬牙说。
“我可没对你动手,只不过也没收敛照顾你就是了。”她懒洋洋伸了下腰。小孙秘书,也跟着跳了跳。
姜轻巧低头站着,红着脸,她还在为茅红豆的调笑而手足无措,苦于没有解释的勇气。
“哎,”茅红豆伸出素指,虚点了孙秘书几下,“给汪山茶打电话吧,他今晚没事干,说要找鲁拖他们叙叙旧的。”
“是,”孙秘书一边掏着通讯器,一边看着房间里面说,“那些公子哥,还在隔着鹿皮棉花掩耳盗铃呢?”
“是啊,我还以为他们在玩雪呢。”茅红豆打了个哈欠。
“别打电话了。”汪山茶穿着国务卿礼服,从走廊尽头走来,目光炯炯。
他的背后,跟着一脸虚样的汪笸箩和清清冷冷的木托里之花。
“确认一下电视台那里。”汪山茶看向孙秘书,“准备全国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