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杀天门主,为何那苏清河行凶之后你没有追究?行凶之际你没有阻止?”
就在这时,一旁那青袍中年男子大声斥责着燕龙渊。
“放肆!凌天志你一个皇城近卫司也敢如此以下犯上直呼燕相之名!”
燕龙渊身后一名护卫大怒开口。
“凌天志,我燕某如何行事,何时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
燕龙渊对着身后摆了摆手,面无表情、冷冷开口。
“燕相可能还不知道吧。就在昨日,陛下亲自下令天坛雪池一事,由皇城近卫司凌司公全权负责。
换句话说,以往燕相所在之处,我等必然避退三舍。可如今凌司公全权负责此事,那么在这天坛雪池中发生的一切凌司公都有权先斩后奏。”
那名容贵青年微微对着皇城方向抱拳,嘴角上扬,直面燕龙渊。
“看来你们倒是有备而来,既如此燕某自当不会再插手此事。”
燕龙渊叹息一声,目光复杂无比。他没有怀疑那凌天志假传陛下之意,他还没有这个胆子。
燕龙渊比谁都要了解陛下的秉性,看来自己多半是被联合针对了。
水雨凝几人见此更加确定了此事不简单,罗成几人一上来先声夺人,加上事先准备的陛下谕旨,这无疑是先将上燕龙渊一军,让他无法参与到此事当中。
“水宗主,敢问那苏清河可是贵宗之人?”
一名目光阴沉的老者看向灵隐宗方向。
“天老门主,苏清河并非我宗弟子。不过,此次天坛雪池苏清河代表我宗出战,在这其中他的事,也就是我灵隐宗之事。”
水雨凝看向天烨立场明确,如今局势已然明朗,众人为何携手而来,在场之人也都有所了解,也就不必藏着掖着。
“既如此,那老夫是不是可以认为,这是灵隐宗在向我血刀门宣战?”
天烨极为尖锐的话语在场中响起,周身气息若有若无地释放,让水雨凝等人压力倍增。
“灵隐宗无意与血刀门开战,只是在这天坛雪池之中,我灵隐宗若因为天老门主一句话,便放任苏清河不管,敢问天老门主要我宗日后如何立足在这北域。”
水雨凝踏前一步直面天烨,毫不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