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想起什么,转身一把拎起瘫坐在地上的徐林飞快离去,边走边喝道:
“来人啊,都他娘死哪去了,院里脏了,过来扫地。”
是夜,徐家上下传遍了,徐家的那个残废少爷心狠手辣,比之徐伯年有过之而无不及,将一个十五岁少年步步为营,清理家族蛀虫的手段传的绘声绘色,信者有之不信这亦有之。
总之疑云四起。
晏新安写了又写了两张药方递给徐伯年,嘱咐道,“你孙子体内一团糟,五脏六腑各大经脉比破抹布好不到哪去,这两张上面的药你最好找人盯着,一点岔子都不能出,吃上个七八次就差不多了,后面自己养养就行,那本寒玉功就别练了,想办法处理掉吧,没什么用!”
晏新安又回到原来若即若离的状态,徐书言虽奇怪却也没多嘴,他双腿虽然好了,但是一年多的轮椅生活让他略微有些忘记走路的感觉,只是静静地看着大爷爷和这位年轻的先生。
徐伯年结果药方,眼中闪过无数复杂的情绪,最后收拢,整理好衣冠一句话都不说便朝晏新安直接跪了下去。
与原先略带试探的行礼不同,徐伯年这次确是真心实意,出去年龄,晏新安各方面都当得起他这一跪。
晏新安身形一闪,阻止了徐伯年的大礼,让个老头给自己下跪,晏新安怕自己折寿。
“徐家主不必如此,你玉佩在手,我出手一次,这只是交换!”
徐伯年闻言也难免失落,他当然也知道这只是交换,可是徐书言现在已经被治好,所以徐家积累三千多年的野望让他不得不生出更多的希望。
这也许不能叫做贪婪,更多的应该是对后辈对家族的愿景。
念及于此,徐伯年还是硬着头皮开口说道,“敢问先生,我这孙儿可还有修炼的机会。”
修炼,徐伯年口中的修炼可不仅仅是二品三品的,他有野心,而在面前的年轻人身上他看到一丝曙光,如果非要问为什么,大概就是直觉吧。
“有啊。”
徐伯年大喜,急忙开口问道,“不知先生可否相助,无论什么代价,我徐家都愿意承担。”
等得就是你这句话。
晏新安咧嘴冷笑,“代价?你确定你徐家能承担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