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新安扪心自问,换做自己是徐伯年,应该是做不到的。
所以晏新安看上了徐伯年的野心和能力,又是给药又是治他孙子的,至于那个玉佩,不过是个让这一切有一个合理的解释罢了。
同时徐伯年的能力也让晏新安考虑了一件事,过多的掌控第一自己不是那块料,第二牵扯进徐伯年的野心里很可能会拖累自己,索性还不如将东西直接交给徐伯年让他自己去处理,自己在后面轻轻松松的当个收银台,他好我也好。
如此放权晏新安也不怕背叛,更不怕徐家把他给卖了。
他自己有后路,徐伯年也没那么傻!
正在思索着
“吱呀”一声
木门独有的开门声传来,听脚步只是个没入品的普通武者,晏新安稍微向下拉扯了一下铺在脸上的热毛巾,偏头一看,血压猛地飙升。
好家伙,998来了,啊呸,你又来考验干部?
少女约莫十五六岁,眉黛青山,双瞳剪水,眼波流转之间如夜色沁入江河,神秘而悠远。一身浅色的翠烟衫,盈盈一握的腰间松松的绑着浅绿色宫涤,绰约的身姿娉婷。如瀑的长发用浅紫发带简单挽着,直垂腰身。
如明月的面庞虽还有些许的稚嫩,脸上淡淡地涂抹着脂粉,明媚如画,少女嘴角微微的勾起的笑容当真就是世间最美好的风景。
不是,她不知道不敲门就进来是很不礼貌的的,她可以不礼貌。
晏新安发现自己有点双标,好看的不行,好看得不行的行。
尤其是那对巨大的邪恶也不知道怎么长的,回头顺道帮方知微问问食谱,至于为什么不帮沈无忧问,晏新安觉得自己虽然贱,但还不想死。
也许是不知道晏新安在里面泡澡,第一次看到男人身体的少女明显愣了一下,俏脸微红,但还是遥遥施了一礼,便向着晏新安娉婷袅袅的走了过来。
少女青葱般的修长手指触及皮肤时,冰凉如软玉的触感让晏新安汗毛都立起来来了。
家人们谁懂啊,哪个加起来单身了四十多年的老处男能顶得住这玩意啊。
指尖划过脖子,划过背脊,又漫过胸膛
这么生疏的吗,姑娘别手抖哇,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