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像是表面这般和蔼!
所以,莫乾坤也是拿准了这一点,看似是在保护晏新安,其实也是在给她台阶下。
见状女子寒声道,“莫大祭酒,寒鸢此番前来并无不敬之意,事急从权,还望海涵!”
站在后面仇天象不经意间白眼一翻,还无不敬,招呼都不打一声就闯进来,三省这么多年你还真是头一个,把老子追的累的像条狗一样。
莫乾坤笑眯眯,脸上的肥肉颤了颤,“寒长老客气了,客气了,这三省学宫本就面向天下,寒长老想来便来,哪有什么打不打扰的。”
这屁话,你自己信吗?仇天象眼睛里都要快没有黑色的了。
“你说是吧,仇院长!”
“是!”
“那,不知寒长老此番驾临三省所为何事?”这话是仇天象问的,干干巴巴,例行公事。
“这!”寒鸢有点迟疑了,难不成她要说你们学宫出了个医仙区区六品修为便扬言可以接能将八品巨擘修为打落的绯花蚀骨毒?
刚刚人就给你台阶下,你翻脸就不认人?
“大祭酒,仇院长,绵绵身中奇毒,想请晏公子帮我解毒。”阮绵绵轻声开口。
“绵绵!”寒鸢皱眉呵斥。
“老祖宗无妨,绵绵自有分寸,老师将我安置于三省,定是因三省学风优异,师长宽厚,绵绵自不可隐瞒。”
这话一出,得亏莫乾坤和仇天象都是活了几千年的老东西,脸皮子够厚,阮绵绵身份也不简单,当时是稷下学宫的一个院长亲自送过来的,和莫乾坤叮嘱再三要照顾好她,但说实话,莫乾坤虽说没有苛待,但真要说让莫乾坤放下学宫所有事情去照顾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他还真做不了,因此阮绵绵在三省大多时间都是自己照顾自己。
说到底,莫乾坤还真不怎么知道阮绵绵具体中的什么毒。
“说来惭愧,老夫还不知阮姑娘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寒鸢眉头一皱,看向阮绵绵,却将阮绵绵微笑的看着她,摇了摇头,“无妨,回大祭酒,是绯花蚀骨。”
莫乾坤的笑容瞬间僵住,过了小半会,转头拧向晏新安,“你能治?”
“我不能!”晏新安老老实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