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骨头被碾成粉末,肌肉被碾成肉馅,内脏被碾成砸碎,血液沸腾,直接在体内煲出一锅好汤。
四十颗牙齿哒哒哒哒一颗一颗的掉落,嗯,有点解压。
喉管碎裂,晏新安甚至发不出声音,只能瞪着双眼,哦,瞪不了了,眼珠子也碎了。
龙虎大丹,霸道非常,欲塑金身,不破不立!
晏新安最终脑海里闪过这几个字,双眼一黑,彻底失去意识。
只留下腹部一个圆滚滚的球状物,在昏暗的石洞中,宛如一颗神秘的明珠,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光彩。那光芒在干燥的空气中微微摇曳,似是生命之火在艰难地挣扎。
死?死了?那倒没有。快了!
猛然间,晏新安那已不能称之为身体的躯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仿佛是被命运之手轻轻拨动。石洞四壁粗糙而干燥,没有一丝水汽,仿佛被岁月抽干了所有的湿润。微弱的光线从洞口的缝隙中艰难地挤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咚!”一声沉闷而有力的鼓声传来,如暗夜中的惊雷,在石洞中回荡,震得洞壁上的细微尘土簌簌落下。
“痒!”一声嘶鸣自那张残破的皮上传出,声音暗哑,带着一种诡异的恐怖。那声音在石洞中缭绕,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呼唤。
“痒啊……”
“痒死了……”
“咚!”
“咚!”
“咚!”
“咚!”
沉闷的鼓声一声接着一声,在石洞中回响,如春日惊雷,预告着生机的出现。每一声鼓响,都仿佛在唤醒沉睡的大地,带来一丝微弱的希望。
“我是谁!”晏新安的意识在第一时间苏醒,却是在一时之间忘记了一切。
“我是谁?”
“我这是在哪!”
“我好痛苦”
与之前那剧烈的疼痛不同,现在则是奇痒难耐。皮肤、血肉、被碾碎的筋骨脊髓,甚至灵魂,晏新安只感觉浑身上下有千百万只蚂蚁在疯狂地爬动。石洞中干燥的空气仿佛也被这奇痒所感染,变得更加躁动不安起来。
“呃~啊~”晏新安如一个受伤的野兽一般嘶吼着,那声音在石洞中回荡,充满了痛苦与挣扎。这种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