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脑袋打开花!”
“知道了,大哥。”司机们不敢反驳,只能应着。
随后,这帮人开着车,掉转车头回去了。他们心想,这事儿得跟老板说说。
他们都是矿上雇的司机,挨了这顿揍,哪敢隐瞒。
车子渐渐远去,只留下刘广才一群人站在原地,满脸得意。
“打给谁?”司机们憋着一肚子火,把电话打给了艳龙矿业的老板马艳龙,“老板,我们被人打了!”
“啥?怎么回事?”马艳龙在电话那头急声问道。
“老板,您不是说让我们从哈什马村那儿绕,能省点油吗?结果我们在那被人拦住了,不让走。”
“凭啥呀?那路是他家的?”马艳龙怒声吼道。
“人家说那是村子自己修的路。”
“放屁!那是国家修的路,怎么成他家的了!”马艳龙暴跳如雷。
“老板,那帮人可横了,带头的是什么村治保主任,领了一帮人,手里还拿着家伙,把咱车的玻璃、大灯全砸了,修车估计得一万多!”
“这帮土鳖,疯了吧!”马艳龙咬牙切齿,“你们等着,我这就过去。”说完,啪地挂断电话。
为啥他们非要从这儿走呢?一来,这条路近,能比走国道节省很多时间成本,至少能少走 30 到 40 分钟的路程。
二来,能省 20 公里的路,一天下来,油钱最少能省千把块。
毕竟,兄弟们常说“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这些老板们在生意上都精明得很,就像有些开饭店的,对成本把控极其严格。
比如炒一天菜要用多少油,都算得清清楚楚,一点都不带差的。
有的老板一进厨房,瞅见油少了一大块,就会质问厨师,哪怕是炸个地瓜、多个鸡蛋皮子,都能察觉出来。
马艳龙和这些精明的老板差不多,他也会算计。
挂了电话后,他开车朝着国道和乡道的分岔口疾驰而去。
到了那儿,只见司机们都在大车底下蹲着抽烟,一个个鼻青脸肿。
马艳龙走过去,满脸怒容:“他们怎么这样?无法无天了!一个村治保主任,算什么官?走,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