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国栋让他整这个逼样,这个仇我他妈肯定得报,老严呐。这个事儿往后缓一缓。我他妈寻思寻思,再一个,你给水耗子打个电话。”
老严应了句:“行,那我知道了。”
这老严从屋里一出来,也都听说这事儿了,也打听了,说是来了这么一伙人。
一打听才知道,说他妈的大羊子现在在长春,那可是一股新兴的势力,下手他妈也挺狠的,而且身边狠人也不少。
就凭现在孙华山这边的这点实力,跟人家整,真就整不过人家。
老严寻思寻思,把电话拿起来,偷摸地打给贤哥了,电话一接通就说:“喂,小贤呐,我严哥呀。”
贤哥那头问:“严哥这咋的了?有啥事儿啊。”
老严就说:“小贤,我跟你说点事儿,这华山大哥不让我跟你学!!
咋的了??
这么回事儿。”
接着就把这事儿一二三四地跟小贤学了一遍。
贤哥一听,赶忙问:“严哥,华山大哥伤得重不重??
不重!但是三小伤挺重的。”
“现在搁哪儿呢???
就在绿园区医院呢。”
贤哥一听,立马说:“行,我现在我过去。”
这贤哥领着春明、海波、二弟、喜字、天龙,这帮人“嘎嘎”地开着车,奔着绿园医院就干过来了。
等一到那儿,那场面真是让人心里不得劲儿。
贤哥一瞅,那华山大哥脑瓜子顶上让人他妈旋了好几刀,后背这边也他妈裹着那医药纱布,光个膀子在病床那坐着,呲牙咧嘴地喊疼呐。
松柏三哥也在那儿呢,俩人那真是难兄难弟儿,想当年在长春那可都是响当当的选手,吹牛逼那时候谁敢动人家,祖坟那都能给你刨开呀,可咱说现在,人得服老,那真不是他们的时代了。
贤哥这一进去,华山大哥就喊:“我操,贤呐,你咋过来呢?”
贤哥赶忙说:“大哥,出这事你咋不跟我说一声呢?”
华山大哥叹口气说:“贤呐,这小子他妈来了就报你号,我这不寻思,你说万一是你哥们儿,是你朋友,那你说你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不是怕你难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