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女子动了动唇,咽下去到嘴口的话,勉强地对着白亦笑了笑。
云丝只是淡淡瞥了一眼不敢面露难色的年轻女子,伸手抓起搭在靠背上的羽绒服,起身道:“老公,我们走吧,我吃饱了。”
“好。”白亦知道,当年有过干爹的云丝很不喜欢老牛吃嫩草的场面,而且很敏感。
于是当即起身拿起的她包包,牵着的手,十指紧扣地走向收银台。
“你好,买单,剩下的打包。”白亦瞅着收银台后面的货柜,“拿两瓶酸奶,不用开发票了。”
“可以送您两瓶酸奶,但是发票我们还是要开的。”收银女笑着递给白亦酸奶,跟吃了巧克力似的甜甜道:“瓶子要留下的。”
“谢谢。”白亦说着,指了指云丝,“这是我媳妇儿。”
“看出来了。”收银女拿着发票,抬头看着俩人小声说道,“您不说我们也能看出来,太有夫妻相了。一共999块,发票您收好……”
云丝听罢,耳朵哇哇地红了起来,转过身看着挂上雾气的玻璃窗,两眼跟着雾气一样朦胧了起来。
她喜欢白亦这样叫她……
在外,白亦也会这么偶尔叫她……
白亦则是看着雪花飘飘的外面,想起了喜欢下雪的若心,还有木鱼鱼……
也想起了倒立在中央大街的雪花飘飘的那夜,和真真听着教堂里传来的钟声。
倒立,只是想看看雪花下映照的世界……
真真抱紧了我,在这无人的街头,泪水冻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却不再留恋那座城市……
天都的酸奶真不错,好喝不用舔盖。
喝完酸奶退了瓶子,拿着一盒打包的食物,俩人走出了小店。
大雪飘飘,路人匆忙,没穿厚袜子还真冻脚。
风衣男和高筒靴羽绒女,在路边玩起了踢脚舞……
白亦从风衣口袋里摸出纸巾,擦了下额头汗,“丝丝,今晚去哪里睡啊?”
“让我好好想想啊,难得咱俩出来玩……”云丝转着头看着马路,指了指不远处一群年轻人涌出的马路说:“去那边大学附近的酒店去住。”
“会不会太吵啊?”白亦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