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马场外头山腰处是有个小寺庙,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纳兰豆豆说着,推开了洗手间里面的隔断门,转身再次扶起了白亦的胳膊。
白亦嘴里嘿呦一声喊,一下子抬脚上去越过台阶,再蹦跶一下,俩脚都落了上去。
纳兰豆豆半个身子也跟着进来了,扶着他没有走开的意思,眼睛愣愣地勾着白亦放在裤腰上正遮挡的手。
“等下说……”白亦说着摆了摆手,示意到这里就可以了,没必要继续帮他扶着,再扶那就彻底生活不能自理了。
失神中反应过来纳兰豆豆,脸微微一红,赶紧帮他关上了门,小跑到洗手台之处,用温水往脸上拍了拍水。
自己刚才是怎么了,傻傻地站在那里盯着人家,人家都捂住了……
羞耻感不断地在脑海中冒了出来,怎么也拍不冷一直滚烫的脸。
——
白亦暗骂自己真特么窝囊,本来身子好好的,怎么偏偏就今天出问题了呢?
上个厕所,跟特么生活不能自理人似的,还叫人扶着进去。
也暗骂身子不听话,虽然自己脑海里想着寺庙里的事情,但是,刚才纳兰豆豆软暖的身子扶着自己,搞的身志处于不清不楚的状态。
这个虎骨酒还能壮志啊……
白亦点上烟,缓了缓身子,良久后,落下马桶盖,转身蹲了下去。
外面的纳兰豆豆听到打火机的声音,皱起了眉头。
他之前接了云丝电话后,似乎有很大的心事,不然不会这么频繁地抽烟。
但是,这跟寺庙有什么关系呢?
为什么问那里的事情?
那里是住着一位老阿姨,自己出生开始就在,自己小时候经常上去玩……
那个女人以前是半个植物人来着……
但是,父母离婚之后,自己再也没有上去过……
倒是父亲纳兰苹苹隔三差五的上去……
那个阿姨从来没有走出去过马场,也没有人过来探望过她,可以说是孑然一身,能跟白亦他们有什么关系的啊?
这家伙怎么还不出来?
难道脱不下裤子?
不会要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