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吧?
刚才之前这家伙可是……
“喂?你那什么……”纳兰豆豆借着酒劲儿,问道:“人在不?”
“在……”
“有不便之处么?”
“我好了。”
白亦说完,里面就传来了冲水的声音。
不一会儿门打开,纳兰豆豆便走了过去,扶着他走到洗手台。
“寺庙里是不是有个60多岁的女人?”白亦洗着手问道。
“是啊?应该是60多了吧,具体年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问这个?”
“这人对我很重要。”白亦说着甩了甩手,同时在裤子上故意擦了擦手。
“重要?你认识她?”纳兰豆豆问着,脸色也微微变了变。
“不认识。”
“我就说嘛,没人认识她的,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我没见过她,但是她对我很重要。”
“哦?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她就住在山上,我奶奶告诉我的……”纳兰豆豆说着余光瞄了瞄他的裤腿,这次没有发现水迹。
白亦也察觉到她看自己的裤腿,干咳两声后,转过身推着轮椅,慢慢挪挪了小步。
走到餐桌,白亦半个身子侧着坐在餐椅上,手搭着桌子,给纳兰豆豆倒了一杯酒,平静道:“她是不是姓林?”
“这我不知道啊,没人知道她姓名的,我们都管她叫月姑。此人,无名无姓,来历不知,应该是无亲无故的人……”
纳兰豆豆连忙摇了摇可爱的头,连带脖子后面的帽子木铃铛也晃荡了起来。
拿起酒杯,也是侧身坐对着白亦,并拢双膝小脚错开,一只手放在膝盖上,仰头想了一会儿又说:“因为,她喜欢晚上站在外面看外面的风景,有时候一站就站一夜,所以大家这么叫她。”
咚咚,服务员敲门,随即端上来了羊汤和别的小菜,并且帮忙盛了汤肉,放在俩人前面。
“喝汤吧,里面加了药膳,是纳兰家族的特产菜,很驱寒的,羊也是喂药材养大的……”纳兰豆豆喝了一口杯中酒,微微探身瞅着白亦沉默的脸,说:“要不要吃腰子?烤的?”
白亦木讷地点了点头,回想着纳兰豆豆刚才说的话,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