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目前住院。
他的年终奖,算是没了。
白亦在药熏中睡着,察觉到有人盯着自己,睁开了朦胧的双眼,看到了毫无酒色的纳兰豆豆。
“豆豆,你来了。”
说着,身子往床头挪着就要起来。
“你困就睡吧,不用管我。”纳兰豆豆说着,走到沙发旁,脱下了貂皮大衣,挂在了衣架上。
“我也睡够了,这躺久了,也是疼。”白亦按着床边按钮,拉高了床背,调整到舒适度后,抓起柜子上烟盒,“几点了?”
“快12点了”纳兰豆豆转身,又是一个伸指头的动作,隔空点了排风扇的开关。
“快12点了啊?”白亦嘀咕着拿被子护住腰,点烟后,抓起手机给云丝打过去电话。
叼着烟,打着电话,另一只手偷偷的,也使劲的伸了伸,试图释放内气。
没人接,于是又给唐兰打了过去电话。
还是没人接。
于是给小李子打了过去电话。
小李子说,他们都在马场宴会里喝酒呢。
既然在宴会里,那么没什么可担忧得了。
挂了电话,白亦这才抬头瞅着精心打扮成微熟女的纳兰豆豆,“有鲜牛奶没?我渴。”
“这个还真没有,不过有新鲜的煮牛奶,喝不?”
“那算了,给我来杯冰水。”
“稍等。”纳兰豆豆说着,扭着纤细的腰肢走出了如居家般的单人病房。
人一走,白亦又伸出并拢的双指,对着窗帘隔空,使劲捅了捅。
窗帘不动,力度还没有袖子甩出的风大,屁股底下倒是一阵闷响。
“我去!生活都不能自控了么?”白亦暗道,赶紧掀开被子,挥了挥。
挥完,拉开了床边靠着走廊的窗户,通风。
拿冰水进病房的纳兰豆豆,微微皱起了眉头,怎么有点臭啊?
烟味儿?
纳兰豆豆递着水瓶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感觉好了很多,没那么刺骨的疼。”白亦接过水瓶,两三口就咕噜完了一瓶水,下着地说:“走吧,吃宵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