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不二闻言,心中一凛,连忙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沐大帅饶命,小人知错了!小人再也不敢嚣张跋扈,再也不敢轻视他人!
请沐大帅看在小人父亲的面子上,饶过小人这一次。”
沐辰见药不二如此认错,心中微微一软,但也知道不能轻易放过他。他缓步走到药不二面前,俯视着他,语气中带着几分威严:
“药公子,你父亲是幽谷药宗的掌门,德高望重,你身为他的儿子,更应该懂得什么是是非对错。
今日你对本帅的所做所为,本帅可以不追究,但你凭借你与长安令的那点关系。肆意妄为,践踏我大晋律法这条罪名却不可轻饶。
长安令,以大晋律法,当如何处置啊?”
长安令闻言,身体微微一颤,连忙上前一步,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地回答:“是,大人。按照大晋律法,药不二公子所犯之罪,主要有两项:
一是凭借身份特权,肆意欺压百姓,扰乱公共秩序,此罪应处以鞭刑二十,并罚银千两,以示惩戒;
二是无视国法,公然在公堂之上,凭借关系网,颠倒黑白,压迫他人。此罪应处以监禁三月,以示儆尤。
两罪并罚,共计鞭刑二十,监禁三月,罚银千两。”
药不二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死灰,身体不住地颤抖,似乎难以接受这样的判决。他原本以为凭借自己父亲的身份,
最多只是受到一些口头警告,没想到竟然会面临如此严厉的处罚。
沐辰看着药不二那惊恐万状的表情,心中微微一叹,他知道,对于药不二这样的人来说,真正的惩罚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痛苦,
更重要的是心灵的觉醒和对法律的敬畏。于是,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语重心长:“药不二,你可知错?”
药不二连连点头,声音中带着哭腔:“小人知错,小人真的知错了!请沐大帅开恩,请大人开恩!”
沐辰见状,微微颔首,然后转向长安令,语气中带着几分威严:“长安令,虽然药不二所犯之罪不可轻饶。
但念在他初犯,且已深刻悔过,本帅希望你能酌情处理,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至于罚银,就用来修缮被其破坏的公共设施,以造福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