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她的是拍在她后脑勺上的巴掌,险些把她狗头给拍下来。
“那他妈是我!”
闻雯大怒,指向客厅,“搞屁的步态分析,你干脆报老娘驾驶证号得了,看现场就好好给我看。”
童画只感觉脑袋差点被打飞,也不敢在自己组长火气大的时候卖弄那点刚学的步态分析了,但还是忍不住忧愁:大姐大这么凶,男朋友怕是不好找哦…
可心里嘀咕着,抬头看向案发现场时,还是忍不住叹气。
“就是不想看这个啊。”
就不能换个人吗?
窗外吹来了潮湿的风,簌簌尘埃已经落满了一层在桌子上,丰盛的晚餐无人问津,早已经蚊蝇飞舞。
而就在餐桌旁边,一片狼藉里,五具破碎的尸体杂乱的分布在各处,支离破碎,血浆凌厉。
像是被猛兽闯入之后,在瞬间撕碎一样。
老人、小孩儿、男人、女人…
短短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全都死了。
童画伸出手,按在桌面残存的头颅,闭上眼,无穷苦痛随着回忆的洪流,瞬间,贯入了脑髓,不由得痉挛。
眼前显现的幻象里,那个染血的身影从窗户突入,扑向了餐桌。
大快朵颐。
男性,四十岁,左手残疾,面部有黑色纹身。
双眼猩红。
再然后,被撕裂的痛楚,被啃食内脏的惊恐,还有失去所有的绝望,接踵而至。
“第四个。”
童画睁开眼睛,压抑着呕吐的冲动:“不是之前的作案者…”
本周,崖城内,第四起血渴症患者所犯下的命案。
血渴症,从中土传来的诡异瘟疫。
传说,中土四大祭祀之一的白王因为背弃了天选之道,才招致了如此诅咒。
它的传播途径是体液,症状是字面意义上的…渴血。
在感染前期,患者将会逐步感受到不可抑制的饥饿和对血类制品的渴望,一旦病情达到第二期,就将渐渐失去理智,在这期间,食欲渐渐转向活物,而身体素质也会得到强化,犬齿渐渐突出。直到对禽类和家畜失去兴趣之后,将目光转向同类时,就代表着,正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