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休养好了,我再介绍一桩好事给你!
“果真吗,义父?”
季觉喜出望外,犹豫了一下,又觉得自己又吃又喝又拿的,实在太不好意思,狠了狠心,一咬牙,挤出了标准式营业笑容:
“闻姐,你看我也是风韵犹存…”
“滚!!!”
闻雯头也不回的比了个手势,甩门而去。
如此洒脱。
好像个提起裤子就不认账的渣男。
就这样,季觉一直在医院里歇逼了大半个月,实际上,要不是劳伦斯那狗东西,他可能贴块膏药就直接回家了。
先是涡植术的侵蚀,然后是大量畸变灵质的灌输,给自己脖子上来一刀透支式的发动了维生协议之后,又被龙血孽变了一道。
最后再被密涅瓦来一拳。
这一套服务下来,就算是铁打的都要碎了。
之所以还能活能动能喘气儿,全靠表哥哥抽得快、顶得住、扛得稳,至于季觉,全都负责在浪了。
就算是天选者也没这么造的道理。
靠着古老者之口,他开始了自己的暴饮暴食之路,每天七顿自助营养餐雷打不动,一直炫到医院食堂的耗子都快掉眼泪了,才终于把自己彻底空掉的血条补了一大半回来。
医生检查过之后,整个科室都热烈鼓掌欢送这倒霉玩意儿赶快出院走人。
就这样,一脚把他踢出门外。
还没吃尽兴的季觉又大摇大摆的跑到陆家去狠撮了一顿,表演了一下经典节目三口一头猪,吃的陆妈一边做饭一边直抹眼泪,痛骂医院不是人,看把好好的孩子饿成了什么样。
最后,才在老三和老幺震惊且恐惧的眼神中,留下了一箱子课外习题之后,提着半只打包的白切鸡扬长而去。
感觉人生都美满了。
“这才是生活啊。”
季觉躺在自己的狗窝里,翘着腿,享受着熟悉的舒适感。
花了大半天,把家里打扫了一遍,换上了新的冰箱,哼着歌,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看会儿书,闲来无事,岁月静好。
多他妈的美妙?这不比跟劳伦斯那狗东西打的伱死我活来的强得多?
根本没得比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