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可眼里燃着熊熊怒火,还夹杂着失望,她死死盯着眼前的小女子,“陆佳宜,你实在太过分了,刘妹妹为何会变成如此模样,你明明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你为何还要用言语伤她?”
陆佳宜捂着被打的脸颊,怔怔的瞧着颜可,满脸的不可置信。过了片刻,她才弱弱反驳道“颜可,我根本没有伤刘妹妹。”
“没有?”颜可发出一声冷笑,眼中满是鄙夷。“上次你引大家去谢家,你说你没有伤人之心。如今你为在二皇子面前露脸,又如此惺惺作态。陆佳宜,你真的将我们所有人都当成傻子不成。”
听到此言,陆佳宜那满是泪水的眼更是通红一片。
她猛地抬起头,讥讽道“我为了在二皇子面前露脸?她难道不是,颜可,你心中难道没有此想法。”
“在此处的所有人,除了以宁妹妹,谁不想在二皇子面前露脸。”陆佳宜冷冷说道。
“陆姐姐,你在胡说什么,英子是皇上特许过来养身子的。”陈娇仪难以置信的看着说话的同窗。“我也只是因曾祖父不放心,才带着我过来的。”
陆佳宜目光扫过不远处的两个同窗,不屑道“那又如何,若是刘妹妹没有心思,就不会在方才反驳我。”
接着,她便如魔怔般的继续说道“你们日日将以宁妹妹拉到身边,难不成就没有利用她的心思。别以为我不晓得,上次以宁妹妹下晌没过来上课,而你们三个却个个得了陛下的赏赐,是何之故。”
陆佳宜的眼神逐渐冰冷“我再惺惺作态,也是靠着自己。”
此言一出,刘珍英就莫名有些心虚,她这几日确实都有寻小以宁帮忙,但她还是开口道“陆姐姐,我反驳你只是觉得此计不可行,怕陛下因此降罪于你,我爹说……”
“够了。”陆佳宜不耐打断道。“若不是因为你爹,我外祖父就不会在朝堂上日渐艰难,在陛下面前胆小慎微,如今我落得此等处境,你爹功不可没。”
刘珍英被陆佳宜的话噎得如鲠在喉,豆大的泪珠瞬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滴落。
“陆佳宜,你简直不可理喻,刘妹妹的爹是御史,若是谢家干净,他怎么会参你外祖父。”颜可气愤回怼道。
“在燕京根本就没干净的人家,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