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让家中老母担心了。
一个妇人从另外一个屋子出来,满身的华丽衣裳,一脸的尖酸刻薄。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轩哥儿回来了,”吕氏看向顾三河,嘲讽道:“我相公就算死了,也轮不到你一个糙汉子觊觎他的女人。”
“你……”
肖卓轩转移话题:“二娘你不是说回娘家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肖二郎:“大哥,这是娘的家,还有回什么娘家的。”
“我与你母亲是平妻,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哦,看来二娘你又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弟弟怎么说也是一个读书人,别污了他的名声。”
黄丽娘:“你们是兄弟,哪有这样说自家兄弟的。”
“娘,孩儿并没有说……”
“你还敢犟嘴?”
见肖卓轩不敢说话了,吕氏开始整活:“这儿子胳膊肘往外拐,口口声声说自己父亲的坏话,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你这个女人少胡说八道。”
“切,是不是胡说八道你心知肚明,这么多年了,年年解释,怕不是做贼心虚?”
“我顾三河行得正坐的直,哪里做贼心虚了?”
“白眼狼,这年轻人也跟个小白眼狼一样。”
“吕氏你皮痒了?”
听到黄丽娘这么说,吕氏自讨没趣,毕竟这婆娘可是镖局出来的,她安静拿着一盆衣服出了门,还不忘瞪肖卓轩一眼。
“嘿,我还要去温习功课,大哥你们聊。”
黄丽娘冷冰冰道:“去祠堂。”
“娘,孩儿并无……”
肖卓轩也不敢忤逆,只能跟着黄丽娘离开,一股恐惧慢慢弥漫开来。
“跪下。”
肖卓轩刚刚跪下,一棍子就往他后背袭来,他忍着疼,知道自己不讨母亲喜欢,多说无益。
“你可知错?”
“孩儿不因再去做那镖局行当,还请母亲责罚。”
“都说了多少遍了,离顾三河远一点,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肖卓轩立刻反驳:“娘,三河叔没错,那个男人根本就没死,这些年你错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