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死透多年的人。”
“我不是多想,就怕……”
“我都知道,这些年什么事也没有,如果你担心,我把那贼人的嘴封了就是。”
“不说这些了,这马的这伤口还挺深的,回去给它上药才行。”
回到家中,那倒地的驴已经起了,古予希给马上药,肖卓轩去隔壁把儿子接回来。
“娘子,隔壁的铁二郎听说中举了,还顺路接了一个绣球。”
“怎么感觉你有一点幸灾乐祸啊!”
“我有吗?那家伙二十四,早该娶妻了。”
“你今天也是够累,我烧了水,马上杀鸡给你补补。”
“是你辛苦了,这鸡我来杀。”
而张锦儿这边把人支开后就迫不及待问话:“张洁瑛,只要你乖乖说话,或许还有一条活路,上辈子你和古予希有什么恩怨?”
“我不说。”
“不说啊,那就好好享受吧!”
滋!
“啊!说,我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这不就好了,叫我烧那么大的火,这烙铁都还不烫,我可不听废话。”
“古予希啊,我不知道,上辈子她马上是张辛梁的平妻,可惜被我一杯毒酒神不知鬼不觉弄死了,这恩怨你不知道,毕竟你死的早。”
“那她可还有其他身份?除了马伯庸养女。”
“谁知道呢,你想从我嘴里得到东西啊,觉得我会一直说吗?”
“不说,那你死路一条。”
“张锦儿,是不是古予希跟你说了一些事,才让你钻了空子,你本来是要嫁给叶家痴儿的!”
“呵,张洁瑛,那本是属于你的,你觉得我会让你好好活着。”
“哈哈哈!张锦儿,我什么也不说,下辈子我绝对不会输给你。”
看这女人嘴里溢出来的血,张锦儿暗道不好,这线索断了。
“贼人畏罪自杀,你们把她丢到乱葬岗去,别污了夫人的眼。”
“是!”
回到了郭府,张锦儿对着那伏案写文的男人问:“相公,这马伯庸以前侍奉过一个病弱的小姐,那小姐姓甚名谁?”
“怎么问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