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有易容术,既然当初那位高人可以换脸……不对!那人擦香抹粉,身材娇小,在揽春居真正的声音空灵娇脆……”
二人对视,夜七忍不住脱口而出:“那高人是一个女子!”
谢礼泽提醒:“切莫走漏风声,把人吓跑了,立刻去查。”
现在谢礼泽越来越觉得古予希就是那个轻轻松松一摆手就能把他弄死的人,当初在平湘县的卖花声和那个声音很像。
“古予希,若真的是你,寡人输得心服口服,毕竟寡人在你面前一直都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男人轻轻抚摸面前的香妃茶花,味道还是有一点差别,不是那人身上的味道。
半月后……
“相公你回来了,这位是?”
“娘子,这位是三河叔,几年前我们见过,今天再次相逢,我请他来家里小住。”肖卓轩对着顾三河道,“叔,这是内人。”
古予希抱着儿子,看着那一身正气的老头,说道:“阿叔好,快进来坐。”
“古姑娘,好久不见了,如今老夫该叫你侄媳妇了!”
“您随意,我们是晚辈,相公和我都没有什么亲人了,您若不嫌弃我们屋檐矮小,想住多久住多久。”
“老夫四海为家,你们夫妻不嫌弃老夫,是老夫的荣幸。”
顾三河看着那院中瓜果飘香,干净整洁,阵阵荷香袭来,院子给人一阵惬意与宁静。
而那摘梨的一家三口,顾三河不知道怎么挑明这关系,毕竟这长辈的糊涂账让这些小辈蒙羞了。
“娘子,我与一个猎户买了条鱼,这里还有一块豆腐,你再弄道菜吧!”
“给我吧,正好锅里的猪蹄还没熟,顺手做。”
肖卓轩提着一壶茶出去,开始和顾三河聊起来:“叔你吃个果子,喝口茶,这饭马上就好了。”
“卓轩你这些年还好吗?”
“叔,这些年我很好,那婆娘和我脱离了母子关系,我来到谷雨县找袁信讨了个营生活计,在这里安家落户,娶妻生子,很满意现在的生活。”
顾三河忍不住拆穿:“以前叔就觉得你不对劲,你不是那种多管闲事去帮姑娘挑水的,没成想你小子打的是那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