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是擦头发呢,不怕把人家翅膀的毛弄秃了。”见儿子不说话,男人道“果然是讨债的,是我不配。”
他把地上的东西扶起来,摆放整齐,最是见不得房间杂乱,后面去客厅把扫把拿过来打扫地上的花瓣。
时玉娇盯着桌子上的画看了看,又看看地上的花瓣,呢喃:“难不成是花妖?”
男人凑过来小声说:“媳妇,我也觉得是花妖。”
两个人交流,床边的儿子突然看过来,时玉娇推攮旁边的男人道:“扫你的地,别乱说话。”
“我这是在发表自己的看法,明天我也去买一张画,没准里面有……”
“你活腻了?是见我人老珠黄了,打算重新找什么小妖精?这件事情谁也不许说出去。”
“我没有!”
儿子装哑巴,总不能他也当一个木头人吧,难受,什么也不知道。
宋涛寒一直盯着床上的人看着,只希望她可以快点醒过来,他有好几天没看到古予希了,也不知道她在画里出了什么事。
“倒是说话啊,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年芳几何?”
“别吵,病人需要好好休息。”在沙发上打盹的时玉娇道。
“媳妇,明天你还要上班,先回房间睡觉吧,家里还有我呢。”
“我睡哪里都一样,你不说话就行,啰嗦的毛病又来了。”
“我……是!我啰嗦,全家就我啰嗦。”
这娘俩一直跟木头人一样闷闷的,这些年出门肯定吃了不少亏。
他看向桌子上面的那些图,都是圆形设计的图书馆,对比一下,没有哪一个是和那个没有主角的图一样。
第二天一早,见儿子还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夫妻俩开始讨论了:“小寒,你是去学校呢还是去学校啊?”
床边的人有了反应,扯着沙哑的嗓子说:“我哪里也不去。”
“这嗓子都坏了,糟糕,难不成这小仙女在床上躺着,你也想试一试效果如何?”
“老宋。”
“当我没说。”
他把带着枪茧的手放在古予希的额头上,对时玉娇说:“好像没有那么烫了。”
“去给儿子请假,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