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身为四爷的格格,对那档子事儿没有拒绝的资格,但是……维珍希望至少等两人稍微熟悉之后再发生,要不然总觉得怪怪的。
今天算是逃过一劫,维珍打着哈欠进了寝房。
这一天的情绪起伏太大,跟坐过山车似的,乍一放松下来,困劲儿就涌上来了,维珍正半迷糊的时候,就觉得有动静,然后有人撩开毯子伸手抱住了她的腰,维珍下意识地挣脱,却被抱得更紧。
这下子,瞌睡虫全跑了,维珍蓦地睁开眼,就对上四爷那双幽深狭长的凤眸。
“四爷……”
不是在念经还要练字?
说好的清心寡欲心止如水还让她先歇着的呢?!
四爷根本就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下一秒直接封住了她的唇,只余一声短促的嘤咛溢出:“别……”
四爷觉得浑身上下都烧了起来,一把撩起碍事的绸衣,然后登时双目猩红,再开口声音就暗哑得不成样:“你……你怎得没穿肚兜?”
谁穿睡衣里面还穿内衣啊?多不健康啊!而且又是大夏天的,不热啊!
维珍一开始的确是全副武装穿戴整齐来着,这不是以为四爷不会那啥,所以上床之后才偷偷脱了的,哪想,四爷竟然搞偷袭!
维珍心里咆哮,脸却已经不争气地红成了虾子,一手捂着脸一手去扯绸衣,却被四爷攥着动都动不了。
虽说是阅a无数的老司机,可到底都是纸上谈兵,上次的荒唐也只以为是好梦一场,面对即将到来的第一次实战,全无准备的维珍自然紧张羞涩,身上都不由自主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看上去真是可怜极了,简直就像是未经人事的新嫁娘。
“四爷,你……你欺负人!”维珍羞得要哭,声音都带着颤,她却不知自己的声音像是带着千万只小钩子,个个都紧紧钩着四爷的心。
红色的绸衣,雪白的身子,像是一只剥了壳的荔枝,任他采撷品味。
什么叫瓤肉莹白如晶雪,什么叫浆液甘酸如醴酪,四爷的眼睛越看越红,嘴巴里头甚至似乎都开始不由自主地分泌津液,欲火焚身是个什么滋味儿今儿也算是领略了。
四爷再也忍不住,扑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