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没有赖床,打起精神跟着他一起坐了起来。
四爷轻轻摁住维珍的手:“不用你伺候,天儿还早,接着睡吧。”
维珍握着四爷的手,眼巴巴看着他:“求求爷让我伺候吧,就这一次。”
她又不是保姆,当然没有伺候人的习惯,其实就是想多陪陪四爷。
就要走了呢,好久都要见不到了。
四爷被她这双小鹿眼看得没办法,知道维珍这是舍不得自己,他心里其实挺受用,凑过去在维珍脸上亲了一口:“行,那就许你伺候爷一回。”
其实,他也舍不得她,一想到少说得一个月不见,四爷心里就有些空落落的,看维珍的眼神就愈发柔和。
嘴上说着要伺候四爷,但实际上维珍也伺候不好,倒不是维珍粗手笨脚,是四爷总在捣乱。
维珍好好儿地给他扣着扣子,四爷一开始还挺正经来着,可是正经不到三秒钟,忍不住就开始动手动脚胡作非为,维珍左避右闪的,可没一会儿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维珍的小鹿眼变得湿哒哒的,控诉地看着四爷,把四爷看的浑身是火,四爷不由分说捧着维珍的脸亲了上去,然后两个人就亲的难分难舍。
扣子是扣不下去了,非但扣不下去,又被哗啦啦地给扯开。
“四爷,要、要来不及了……”
“那你还不快些躺好?听话,别让爷动粗。”
苏培盛听到里头动静,不由老脸一红,忙得退到了门外。
主子爷这身子骨能顶得住吗?
昨晚才叫了三回水,这一大早地就又……提枪上阵,明儿天不亮可就要赶路呢,四爷到时候可别累的脚软都骑不了马哦。
那可就成笑话了。
“苏培盛!”
苏培盛在门外操了小半个时辰的心,眼瞅着外头天色都鱼肚白了,屋里才总算传来他家主子爷的喊声。
幸好,今天主子爷不用去上书房。
苏培盛一边感慨一边忙不迭端着刚沏好的茶进了寝房。
可四爷还没下床,还坐在床帏里跟维珍亲得难分难舍,像两只如沫的鱼。
“不、不行了……”维珍喘不过气儿,伸手去推四爷,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