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又是鸳鸯戏水的,太儿女情长小家子气,反正他是戴不出去的。
四爷越看越喜欢,在手上把玩了一会儿,最后亲自动手给自己戴上了那个很应景的苍鹰立松柏的香囊。
再打开福晋的那个锦盒,里面是一条腰带,且不说做功料子,单说中间嵌着的那块和田玉,一看就是难得一见的好玉,玉质温润,通体无瑕,跟四爷手上的白玉扳指,竟也不相上下。
福晋应该是动用了自己的嫁妆。
这份心意算是难得了。
四爷叹了口气儿,将锦盒盖上,福晋要是真把他这个夫君放在心上,安安分分当好福晋,他是不想再跟福晋生龃龉的。
但愿福晋能受教吧。
四爷没再看宋格格的礼物,坐下来看书,不知不觉感到饿了,四爷瞥了一眼桌上的食盒,没叫小连子进来伺候,自己动手打开了食盒,从里面取出糕点。
最上面的,竟然是他之前一直心心念念的栗子酥。
四爷看着那一碟子金灿灿的栗子酥一时有些恍惚,半晌四爷伸出了手。
“主子爷!”
推门声传来,四爷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抬眼看向又拎着个食盒进来的小连子。
小连子满脸堆笑,跟四爷禀报:“启禀主子爷,这是十四爷将将让人给四爷送来的,说是贺四爷生辰。”
十四那个小没良心的竟然还能记得给他送礼?
今儿太阳也没从西边出来啊。
“放下吧。”四爷点点头。
小连子将食盒放下,又给四爷斟了杯茶,然后便躬身退下了。
四爷的目光在桌上的两个食盒间逡巡着,来来回回看了几遍,总算确认这俩食盒一模一样,手柄上还都有永和宫的字样。
四爷的目光沉了沉,伸手打开十四让人送来的那个食盒,映入眼帘的,也是一盘金灿灿的栗子糕。
四爷坐了回去,冷眼看着面前的栗子糕,一时间胃口全失,将那盘栗子糕又放回了食盒。
……
“什么?今晚是在正院摆的宴席?”
得知今晚家宴要在正院举行,维珍是抗拒的,她可是对正院有阴影,恨不得这辈子都不再去。
甘草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