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咬什么。”
四爷都给气笑了:“小没良心的,牙尖嘴利都用在爷身上。”
苏培盛很有眼色地飞快取来了晚膳,维珍起不来,四爷索性在寝房陪着维珍吃了晚膳。
吃过晚膳,维珍也总算恢复了点儿体力,坚持去内间洗漱,出来的时候,四爷已经人模狗样地在暖阁练字了。
斧凿刀削的一张脸,一身月白长袍,怎么看都是玉树临风的翩翩佳公子,哪儿半分方才的放浪?
维珍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随便挑了个话本子也来到暖阁打发时间,下午睡得太足,她现在根本就没什么睡意。
两人一个练字一个看书,互不打扰,还挺和谐。
跟往常一样,四爷练了一个时辰的字结束,放下毛笔,就瞧着维珍捧着话本子看得津津有味。
净手之后四爷走过去,在对面软塌上坐下,抿了口茶看向维珍:“看的什么?”
维珍把书的封面在四爷面前晃了一下:“《两世夫妻》。”
四爷靠在软枕上慵懒地看着维珍,随口问道:“讲的什么?”
“讲一个叫玉露的大家小姐上山烧香的时候,邂逅了一位在佛寺借住的穷秀才,两人一见钟情,小姐的贴身侍婢暗中帮忙,两人就鸿雁传书起来了。”
四爷闻言不由蹙眉,小姐、秀才、佛寺、侍婢,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宫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书?亏得她还看得津津有味。
“然后呢?”四爷又问。
维珍抿了口茶牛乳茶,继续翻着话本子道:“然后鸿雁传书久了,秀才就跟跑腿儿送信的侍婢好上了。”
四爷人都愣了:“那小姐呢?”
“小姐嫁人了,不情不愿地嫁给了青梅竹马、门当户对的公子。”
维珍绘声绘色地跟四爷分享着这个目前为止她最算满意的话本故事。
“原来穷秀才跟侍婢本就是相好的,故意做局设计小姐,待小姐成亲后,侍婢拿着书信想从小姐那狠狠敲了一笔银子,结果被公子察觉,暗中使计让秀才侍婢两人流放西疆,免了小姐的后顾之忧。”
“不过公子从未跟小姐提过此事,与小姐举案齐眉过了十年,小姐偶尔想起当年突然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