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那是!四爷说什么就是什么!”维珍乖巧地使劲儿点头。
“这话你记牢了,尤其是往后爷犁地的时候,”四爷道,一边伸手在维珍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不许阳奉阴违,要乖乖配合。”
“怎么个乖乖配合?难道还要帮四爷您扶犁不成?”维珍脱口而出,然后话一出口,维珍就觉得头顶冒烟。
老天鹅啊!
她都说了些什么?
现在按ctrl+z还来得及吗?!
四爷人都愣了,待瞧着维珍脸涨红成了红苹果,才反应过来,然后就笑得停不下来。
笑屁啊!
维珍囧得要死,伸手要去捶四爷,然后就被四爷给接住了,大手一下下揉捏着维珍白嫩嫩的手指,一边似笑非笑宠维珍挑了挑眉:“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就要开始……帮爷扶犁了?”
啊啊啊啊!
毁灭吧!赶紧地!
维珍正打算怎么跟四爷同归于尽,却偏赶着甘草在外头询问可要进来伺候起床。
“不必了。”
维珍只能暂时放下同归于尽的计划,红着脸一把拍开四爷的禄山之爪,又狠狠剜了四爷一眼,然后就下床去内间洗漱,走出几步,维珍又回头冲四爷无声地呲了呲牙——
谁怕谁?
扶犁就扶犁!
到时候看老娘不用九阴白骨爪把四爷您金贵的犁给挠出花!
“嘶!”
不行,腰好酸腿好软,维珍忍不住倒吸凉气,这一下子可就失了气势,眼瞅着四爷越笑越欢,维珍恼羞成怒,扭过头扶着腰败北而逃。
四爷乐不可支地看着维珍一步一挪地出了寝房,消失在茜色的帷幔之后,渐渐地,四爷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
初一那天,维珍在正院是个什么遭遇,他心里也是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