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握着维珍的手,一字一字认真道:“册封的旨意这几天就会下来,珍珍,你马上就是爷的侧福晋了。”
侧福晋?
她要当……侧福晋了?
维珍的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半晌才喃喃道:“可是……我怎么能做侧福晋呢?”
是啊,她才只有二十二岁,膝下只有大格格跟小西瓜,又没有家世背景,怎么……怎么就能当侧福晋呢?
而且如今,不是连大爷府上都还没有侧福晋的吗?怎么就轮到她了?
这副回不过神来的表情看得四爷心疼不已,他将维珍搂进怀里,一下下亲着维珍:“你当然能做侧福晋,你早就该做了。”
是啊,她本来能更早成为侧福晋的。
他的维珍为了他受了这么多委屈。
四爷把维珍抱的太紧,以至于维珍都有些喘不过气儿了,维珍这才反应过来,一边伸手把四爷推开,一边忙不迭道:“你小心些,别挤着孩子!”
这话一出,好像全世界都安静下来了。
这话,她昨晚……好像也说过,只不过当时是……
啊啊啊!
老天鹅,你果然恨我!
维珍正在内心对着老天咆哮,然后她身边的四爷实在绷不住笑了起来,维珍的脸红得简直冒烟儿!
什么茫然又什么感动,一下子就烟消云散,维珍现在就只剩下恼羞成怒了,双手紧握成拳,一下下去捶面前这个笑得东倒西歪的男人。
“你怎么这么坏!这么坏!”
四爷不满,据理力争:“我哪里坏了!不管是昨晚还是刚才我可都没挤着孩子!”
“你还说!还说!咳咳!”这下子,不仅脸冒烟儿,维珍的嗓子都跟着冒烟儿了,一张嘴就被呛得咳嗽起来。
四爷吓了一跳,不敢笑了,一边给维珍拍背,一边吩咐甘草端茶进来。
待喝了大半杯茶,维珍好多了,也不咳嗽了,就是还别扭得厉害,面向里背对着四爷,对着床帏怄了半天的气,维珍又忍不住转过身来,小鹿眼巴巴看着四爷。
“你什么时候给我请封的?”
“正月二十。”四爷道。
给维珍请封侧福晋的折子,大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