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道。
维珍闻言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儿,虽说万岁爷下令彻查,可又能怎么样呢?
就算此事查实,大不了九爷挨顿板子,再加上宜妃娘娘最得宠,在万岁爷跟前掉几滴眼泪,这事儿也就算过去了。
那几位女子或许能够籍此被接进京师送进九爷的后宅,可是等待她们的能是什么好日子?
左不过是换个地方熬着等死罢了。
见维珍恹恹的没精神,连冰碗也没胃口吃,茯苓就有些担心:“主子,要不要请高郎中来给您请请脉?”
的确有几天没请脉了,维珍点点头:“去吧。”
瞧着茯苓要走,维珍又叮嘱一句:“对人家高郎中态度好一些。”
茯苓闻言就一脸冤枉:“奴婢对他的态度已经很好了,可是他的脾气未免也忒怪了些,到现在他就跟奴婢说过三个字!”
高郎中的脾气是有些怪,除了来给维珍请脉,他平日里基本就待在自己的小院儿里头不出来,除了埋头看医书就是整理药材。
之前茯苓去给高郎中送糕点,当时高郎中去取膳了,没在屋子里,茯苓又着急回来,就把糕点直接放在高郎中屋里,结果高郎中又把糕点给茯苓原封不动退回来了,也不听茯苓解释,扭头就走。
对此,茯苓相当无语,也跟维珍抱怨过两句。
维珍也觉得高郎中性子有些古怪,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凡有大才者,往往或多或少都有那么点儿不同寻常,对此,维珍很宽容。
再说了,人家高郎中的专业就是治病,只要是专业素质过硬,有必要在其他方面要求人家如何如何吗?
这又不是相亲。
既是高郎中不收糕点,维珍也就没再让茯苓去送,倒是私下花了银子补贴高郎中的伙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