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维珍道。
“那爷瘦了吗?糙了吗?”四爷又问,一边缓缓睁开眼,转向维珍。
维珍:“……”
她想起来这话为何耳熟了!
这男人还真是小心眼儿什么都记着!
维珍嫌弃得很,嘴角却忍不住上翘,也不梳头了,丢开梳子,然后捧着四爷的脸,不由分说就凑过去亲男人的唇,一边小声道:“特别有男人味儿,昨晚人家不是已经领教过了?”
四爷没再说什么,眼里却写满了得意,扶着维珍的腰,反客为主,把维珍亲的气喘吁吁。
维珍费劲地把人推开,红着脸却一本正经看着四爷:“贝勒爷,请……请你立刻停止散发魅力!大格格在等着妾身,万岁爷也在等着你!”
这是在干什么?
今天是大格格的生辰,大格格醒了之后,肯定第一时间来给她请安,难不成到时候要因为耕田骑马的事儿把大格格拒之门外?
这得给孩子幼小的心灵留下多重的阴影?
她可不想以后每年过生辰,大格格都会想起这个可怜清晨!
“又胡说八道。”四爷抿唇笑,他原本也没想怎么样,就是晨起面颊如霞的维珍,实在可口,一亲起来就停不下来。
捏了捏维珍的脸,四爷没有再继续缠人。
维珍麻利地给四爷编好了辫子,四爷下床穿好了衣裳,又行至床前亲了亲维珍,这才匆匆离开。
维珍也没有继续赖床,在内间洗漱出来之后,就瞧着肖嬷嬷端了杯温开水送到维珍面前,这是维珍习惯,早起空腹喝一杯温开水。
只是这事儿从前都是甘草跟茯苓做的,今儿却是肖嬷嬷,这种端茶倒水的活儿,按理是用不着肖嬷嬷做的。
维珍有些诧异,接过茶杯,问道:“甘草跟茯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