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不过就是过了遍水,压根儿就没有手洗,反倒是更脏了。
找洗衣房理论,人家咬死不认,非说是武格格院儿里的人自己动的手脚,专门要来污蔑他们洗衣房,还理直气壮揪着武格格的人去找正院儿理论。
福晋自然不会过问这样的鸡毛蒜皮,李嬷嬷轻飘飘的一句“武格格御下无方”,就够武格格喝一壶的了。
武格格因此被罚了一个月的月钱,后来武格格都不敢再送衣服去洗衣房洗了,都是院儿里自己洗的。
这样的遭遇,武格格在绣房那里也碰到过,所以做衣裳的事儿也只能关起门来自己动手。
平白多了这许多劳累,院儿里的奴才自然有抱怨,武格格只能掏银子贴补。
她没有福晋那样丰厚的嫁妆,也不像维珍那样小金库被四爷的赏赐塞得满满当当,也没办法像宋格格一样有女儿做倚靠,每个月拿点子的月钱,以及年节固定的赏赐,是她唯一的进项。
如今被福晋借故扣了月钱,还有贴补下人,武格格的荷包迅速地瘪了下来,每天都偷偷盘点手里的银子,算着还能熬多少日子。
武格格的窘迫煎熬,福晋自然都看在眼里,她没有任何的不安,这就是背叛者的下场,在武格格生了改换门庭心思的时候,就该做好承受的准备。
亏她还巴巴地想去投靠李氏,人家李氏可愿意搭理她?这么长时间可想过雪中送炭?
呵,真是活该!
对武格格的磋磨,福晋尤嫌不够,自然没想过让武格格伺候主子爷,只是郑侍妾偏生这个时候掉了链子。
听了李嬷嬷的汇报,福晋不由眉头紧皱,一脸不耐:“这个郑氏,怎得如此不中用?”
岂非是要白白便宜了武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