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瞧着维珍怔怔盯着杯中茶水半晌不吭声,四爷觉得诧异。
维珍闻言抬起头来,一脸严肃看着四爷:“没什么,就是妾身突然发现舌头变灵了。”
四爷:“……怎么就变灵了?”
这妮子真是随时随地都会蹦出来奇奇怪怪的想法。
维珍抿了口茶,一边小鹿眼巴巴盯着四爷看,一边娇嗔道:“还不是四爷给养出来的?”
四爷:“……”
这又关他什么事儿?
他怎么……怎么养的?他自己怎么都不知道?
四爷沉默,左思右想了好半天,然后才一脸恍然大悟,顿时五分局促又五分得意,一边轻咳两声,然后凑过去别别扭扭问道:“是昨晚……亲的太狠了?舌头疼?没……没破吧?”
维珍嘴角一阵剧烈抽搐:“……”
啊啊啊!
老天鹅,这人是不是不正常?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到底堆积了多少?!
“是,妾身到现在还疼呢,也破了两块呢,四爷打算怎么办?”
她倒要看看这男人要如何应对?
“那等会儿,爷给你……涂涂药?”四爷轻咳一声,不待维珍发问,就佯装一派平静正经地给维珍解惑,“爷听说凡是有破皮处,不严重的话,用口水……涂抹最有效了,连药膏都不用擦,咳!”
她就知道!
这臭男人果然没憋啥好屁!
维珍牵了牵唇,然后皮笑肉皮不笑地道:“多谢四爷赐教,妾身受教了,只是就不劳四爷大驾了,这口水啊……妾身有的是。”
四爷一怔,然后点点头,语带遗憾道:“是哦,你也有口水。”
维珍:“……”
呵呵!
男人!
……
待到了西市,天已经彻底黑了,比起东市,西市明显更加热闹,街道两侧花灯林立,街上吆喝声、说笑声、唱戏声、叫好声,响成一片,人头攒动,到处一派喜气洋洋。
甫一下了马车,四爷就一直紧紧攥着维珍的手,行走在乌泱泱的人群中,嗅着各种混乱的气味儿。
说实话,四爷是后悔的,早知道就不该带维珍过来的,可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