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还会疼?”维珍蹙着眉问。
“谁叫你……刚才吓唬我?”四爷撇撇嘴,小声道,“人家如今可还病着呢,最是经不起吓,高郎中之前不还说过……哎呦!你又使坏!”
使坏?
对,她就是要使坏!
她就不该心疼这个反过来倒打一耙的臭男人!
维珍只当没听到四爷的哎呦,又在四爷身上掐了一下,顿时引得四爷又叫又笑,脱水鱼儿似的浑身上下没一处安生,闹着闹着,四爷一把箍住了维珍。
这下四爷不笑也不叫了,狭长的丹凤眼就一眨不眨巴巴地看着维珍,眼里还哪有什么委屈冤枉,净生下浓浓的渴求了。
又是十来日没见着维珍,四爷见天做梦都是跟维珍被翻红浪,梦里是挺痛快,醒来可就只剩下空虚跟惦念了,如今真人就在跟前,四爷哪里还忍得住?
被这样的眼神看着,维珍心慌意乱,一边扭头躲避四爷的视线,一边凶巴巴地道:“你走开,我……我现在还生着气呢。”
“那爷就更不能走了,”四爷道,声音带着惑人的暗哑,“都是爷不好,惹了珍珍生气,所以合该爷好好儿哄珍珍高兴,叫珍珍快活才是。”
“我……我不生气了,不生气了行吧?你走开!赶紧地!”
“既然珍珍不生气了,那……那珍珍能不能好好儿陪陪爷?爷日日夜夜都想着珍珍呢,珍珍都不心疼爷的吗?”
不是……
什么叫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你这是公婆都自己一个人占了是吧?!
你雌雄同体啊!
就算维珍这时候被迷得七荤八素,却还是觉得不爽,竭力撑起脑中最后一丝清明,拿眼瞪四爷:“……你、你不用去忙公务了?不去治水了?”
再怎么雌雄同体,肝帝的人设还是屹立不倒的吧?
“当然……当然要治,”再开口,四爷的声音哑得就更厉害了,“这不正要开始……”
啊啊啊!
这人真是烦死了!
……
“珍珍……”
嘤嘤怪又在作祟,但是这回对于嘤嘤怪的新一轮治水大业,维珍坚决say no,并且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