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就想着不如让维珍跟孩子们在庄子里头多住一阵儿,难得他这程子也有时间。
“爷回去几日就回来。”早起的时候,四爷跟维珍道。
“嗯,知道了,”说这话的时候,维珍正弯着腰给四爷戴平安扣,戴好了还伸手轻轻捋了捋并不凌乱的穗子,“等回来给你换个别的色儿的络子。”
眼瞅着一天天暖起来了,茜色的络子就有些不相宜了,瞧着怪扎眼的,维珍就想着重新给四爷打个新的。
嗯,竹青色的就不错,清新怡人的,更适合如今的节气。
“嗯,听你的,”四爷道,低着头看着维珍,目光自然而然落在维珍后脖颈上那一根细细的茜色线圈,然后凑过去亲了亲,“你也得换。”
维珍被他冷不丁的偷袭,顿时起了半边身子的鸡皮疙瘩,忙捂着后脖颈拿眼瞪他,却被四爷一伸手扯进了怀里,又是好一番浓情蜜意,然后,维珍的另外半边身子也生出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不、不能再亲了……”维珍嘴里发出模糊的抗议,一双手软绵绵地推着四爷的胳膊。
是啊,不能再亲了。
刚才在寝房,就因为一个没控制好停不下来,结果多耽搁了半个多时辰,这会子要是再停不下来,怕是晌午前都出不了门呢。
还有就是……她的老腰实在受不了了!
之前四爷腿脚没好利索的时候,她免不了要废腰,如今四爷的腿脚好利索了,结果她腰的处境竟是愈发悲惨。
四爷到底是依依不舍地放开了维珍,打量着她艳丽绯红的脸颊,不甘心地又重重亲了两口,然后才哑着嗓子道:“这顿先欠着,等爷回来连本带利给你补上。”
维珍:“……”
我替我脆弱的老腰谢谢您嘞!
待总算把四爷送出了门,维珍长舒一口气儿,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回了寝房扑上了床,这一睡,直到了午后才被女贞叫醒。
“主子,您起来用些膳吧。”女贞道,她也不想搅扰维珍好睡,只是担心维珍饿坏了肠胃,所以才硬着头皮进来叫人。
维珍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然后才爬了起来,女贞松了口气儿,忙不迭伺候维珍梳洗,待维珍用完了膳,就想着去院儿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