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知道这个?
维珍蹙了蹙眉,不悦地转过头,正要开口叫女贞出去,结果一张嘴话就变成了倒吸凉气。
“你……你怎么来了?”
维珍看着已然走到跟前的四爷,目瞪口呆。
还以为四爷今儿晚上得歇在前院儿呢,所以她就没想着等四爷,哪知道四爷竟然冷不丁地又来了她这儿。
“爷怎么就不能来这儿了?”四爷居高临下看着维珍,嘴角噙着笑。
“四爷不用陪十四爷他们?”
“一帮臭小子,爷才懒得陪,”一边说着,四爷一边双手撑着浴桶边沿,然后一点点弯下腰来,凑近维珍,“爷只陪珍珍……”
话音未落,人已经覆了上来,淡淡的酒意在维珍的口腔中像是陡然放大了十倍,维珍顿时没了呼吸,忙不迭伸手抓住了四爷的前襟。
“四爷,别……”
维珍费劲地开口,无处可逃,只能在四爷的霸道里晕头转向。
“不是想尝尝酒味儿的爷?”半晌,四爷才总算舍得放开维珍,一手托着维珍的下巴,一手滑入水中,“不是你喜欢的淡香型?”
你管这叫……淡香型?
老娘的淡香型跟你的淡香型有可比性吗?
还有,你……你这个登徒子快给老娘住手!
……
昨晚运动量超标,维珍不出意外地又睡懒觉了,却没想到连四爷竟也睡到了日上三竿,待总算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上下连骨头缝里都舒坦极了。
对着茜色的帐幔,四爷舒坦地打着哈欠,结果打着打着嘴巴就被一只白嫩嫩的手给捂住了。
于是哈欠打不下去了,四爷照着那只手的手心就亲了一口。
小手像是被烫到了似的,旋即就拿开了。
“又作怪,”四爷一扭头,甫一对上维珍亮晶晶的小鹿眼,就不由牵了牵唇,凑过去把两只都亲了遍,然后伸手搂着人家,一边柔声问,“什么时候醒的?”
“比四爷早醒了那么一丢丢,”维珍比了个手势,一边朝四爷怀里蛄蛹着,一边道,“四爷这程子累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