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
三碗一直跟在他们后面，经过老张他们那一桌，小年轻看他回来了，还特意将凳子移开，三碗完全没有停下来，继续往前走，小年轻刚想开口喊，老张一把捂住。
“你小子是不是傻，你没看见他一直在跟着前面一男一女吗？”
“啊。”小年轻仔细一看，确实如此。
“他干嘛跟着人家？”
“我哪知道，估计是看上前面那女人了，可这女人也不好看啊，年纪轻轻，品味好独特。”老张是不嫌事大，他一说，一桌子人目光都向着那边看。
“男人嘛。”
“那女人身边的男人可比小吕哥要强壮，要是被发现了，不怕被打嘛？”小年轻替三碗担心，要是打起来，他是上去帮忙还是装作看不见呢？
“打就打呗，光天化日盯着别人的女人看，挨打了也活该。”其中一个老同志说道。
“你这话说的，小吕哥是和我们一起出来的，刚刚还说了为我们保守秘密，他要是被打了，我们不能见死不救。”小年轻就是年轻，和三碗短暂的接触，已经将他当成了自家人，出门在外，自家人要维护自家人。
“哎哎哎，回来了。”
“还真是。”
老张第一个转身回来，拿起啤酒假装喝酒，其他几人，夹菜的夹菜，倒酒的倒酒，还有交头接耳的，所有人就当刚才什么也没看见。
“你回来了。”小年轻重新将凳子移开，三碗进去后小年轻又将凳子移到他身后。
“刚你走过了，我本来想喊你来着”小年轻刚想继续说，桌子下面不知道谁的一只脚踢了他一脚，“哎呦。”
“怎么了？”
“没什么，一只死蚊子钻到我裤子里，咬了一口。”
小年轻闭嘴，不说话了。
“你们都吃好了吗？吃好了咱们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还上班呢！”三碗提议，他是准备散场后，暗中跟踪那边的。
“好了。”众口一词。
所有人都知道他肯定是“惦记”上那个女人，心已经不再桌子上了，何必再留着这具躯壳找不痛快。
散场的速度超乎寻常，老张他们一走，桌子还没收拾，一批新人就围了上来占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