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金银珠宝一类,则由他带回交予李厂长处理,此举既能助力李厂长积累政绩,同时也便于他对这些财物进行复制。
尽管古玩字画复制极为困难,但金银珠宝的复制则相对较为轻松,只待【储畅空间】工坊着手实施。
“没问题,不过报告我和李厂长需共同起草,毕竟名义上娄董事长仍是轧钢厂的一员,咱们街道不过是借此机会协助罢了。”
张书记对此分配方案欣然接受,这意味着他将分享一半功劳。
尽管此前他与李厂长已有默契,但实际操作时,他仍对秦天问公正无私的作风深感钦佩。
无论多少,秦天问都能公正分配,这种人才若不在自己麾下效力确实遗憾,但从另一角度来看,这也是一种互惠互利。
“客气了,客气了。”秦天问与张书记寒暄着,二人相互礼让的姿态,却令谭氏感到极度不满,女性有时难免情绪化,即便面对上级的正式文件,也无法抑制愤怒之情。
“你们这些没良心的!我们可是正正当当做生意的,既不偷又不抢,你们凭什么抄我们的家?”
谭氏显露出几分近乎绝望的情绪,娄家积攒了几代人的财富,如今却在一夕之间化为乌有,想要东山再起,可谓艰难重重。
固然,她的观点并非全无依据,娄董事长素来做生意谨慎,虽偶有涉足灰色地带之举,却也做得极为隐秘。
然而,在那个激荡的六十年代,正是打倒封建余孽、扫除一切邪魔外道的时代,只能说娄董事长未能预见这一趋势,若能如囵则施学冈般早早转移资产隐匿,或许还能逃过此劫。
“妈,现在世道变了,您……您——”
“啪!”
谭氏一记耳光狠狠地甩在许大茂的脸上,她心底暗想,这个女婿实在太过懦弱无能,平时依赖他们时百依百顺,一旦灾祸临头便各奔东西。
抄家之举竟毫无预警,不打招呼便上门搜查,这样的行为又怎能称得上公正执法?(“你别跟我讲话,你这个废物!晓娥嫁给你,真是我们当年瞎了眼!”)谭氏情绪激动,显然对许大茂的不满已积蓄许久。
原本若非娄家遭遇横祸,即使内心再怎么不满,出于女儿与许大茂的夫妻关系,谭氏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