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先是身躯微颤,旋即怒火升腾,对于这种长辈教诲晚辈的姿态,他早已忍无可忍。
“你算哪根葱?就凭跟我们家有点亲戚关系,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棒梗性格易怒,尤其是瞧见秦天问那泰然自若的模样,心中的怒火更是炽烈翻涌。
他回忆起此前遭秦天问掌掴的情景,同时也记起了秦天问对他们一家羞辱的画面,此刻的棒梗情绪愈发难以自制。
他愤慨地冲秦天问咆哮时,仿佛化身为一头吞噬人心的恶魔,面容扭曲且呼吸急促。
“我是否够格,不是由你来评判。再说,我家饲养的禽畜全遭毒手,上百元现金也被盗空,你说这事该由谁来管?”秦天问望着对方愤怒的表情,淡然一笑之际,还不忘追问对方如何处置此事。
这小子已是无药可救,日后必将其送入牢狱。须知,在那个年代,一百多元绝非小数目。
一旦证据确凿,棒梗恐怕至少要被判刑年,届时想要重获自由怕是不易。
棒梗一听秦天问揭露了自己早上的行径,脸上瞬间掠过一丝恐慌,强压住内心的慌乱,借以更大的愤怒掩盖过去。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堵在前院口,信不信我到街道办事处举报你骚扰邻里?”
这小子说起话来倒是头头是道,只可惜未能用在正途上,否则将来或许也能有一番作为。
人总要在某些时刻为其行为和原则付出代价,既然这小子不懂这个道理,那就让他亲自体验一下吧。
想到这里,秦天问不禁无奈地轻叹一声,深知棒梗已是无法挽救,既然如此,不如直接将其送入监狱。
就在此刻,秦天问向身后的临时工们挥了挥手,平静地说:“既然你想去街道办事处接受惩罚,那我就让这些人送你去好了。”
“哼,我身后这些人都是街道办事处的工作人员,既然你如此向往那里,那我便成全你。”
话音刚落,他挥了挥手,那些临时工正待一拥而上之际,四合院外的秦淮茹携着槐花迅速折返,两人几乎是前后脚的时间差。
“你们意欲何为?秦天问,你这是要做什么?”秦淮茹甫一踏入院门,察觉到秦天问竟指挥临时工捉拿棒梗,她不禁心神巨震,无暇顾及身边的槐花,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