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后,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五彩斑斓,心中倍感屈辱。
被比作二手之物,这对于秦淮茹来说无疑是一种深深的羞辱。一瞬间,一抹委屈掠过她的脸颊,她暗自思忖,这一生最大的错误便是嫁给贾东旭。
她从农村来到城市,原本是为了追求幸福生活,而非沦为别人的保姆。多年以来,她一直遭受贾家婆婆的欺凌,为了儿女,她从未有过半句怨言。但此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委屈,这种感觉既来自身体,也源自内心。
“秦先生,您说得太过分了!”巨厌路圆虑海在一旁忍不住插言,房内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
尽管棒梗确实盗取了秦天问的钱财,然而仅因这一百三十元便令这对母子陷入生死离别的境地,他私下认为这种做法未免过于严苛。
然而,在中央位置上稳坐的秦天问则悠然跷起二郎腿,暗忖大院里的一大爷易忠海实在太过慈悲心肠。
面对众多围观的四合院居民尚未发一言,加之先前他还遭到悍妇张氏的挑衅,秦天问心中自有主张。
“大爷您若真心想施援手,我自然无异议,但这一百三十多元所引发的事情,其性质实属恶劣至极。若您真想为他们出头,不妨亲自拿着这笔钱去找街道办事处或是找警察评理。”
他无意再与易忠海大爷多费口舌,深知此人内心打着小算盘,似欲扮演救世主的角色。
尤其在他已提出筹建养老院之际,对方竟还上演这样一出戏码,显然是并未把他提出的计划当回事。
话音落下,他挥手制止了秦淮茹和易忠海大爷的任何解释可能。
棒梗这个小子理应受到法律制裁,此事不容商榷,犯错之人自当接受相应的惩罚,这是自古以来颠扑不破的真理。
“小秦,唉——”
易忠海大爷本还想再陈词几句,可面对如此局面又能说些什么呢?
毕竟棒梗并非他的亲孙子,若是自家骨肉,别说是一百三十元,就是一千元他也愿意付出。然而问题在于棒梗并非他的血亲。
在这四合院中,人人皆为自己而活,每个人心中都秉持着一种理念:人若不为自己考虑,天诛地灭。
当然,每个人的追求各有不同,有的追求财富,有的追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