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改观。
“妈,我觉得奶奶这个想法也算个计策,要不你就暂时委屈一下,待救出棒梗后再抽身也不迟啊”
小当年纪稍长于槐花,且同样如棒梗般自私无情。在这个时代,竟提议让亲母委身他人,足见小当之急切,但这也是无奈之举,若非如此,她们又何至于此?
秦淮茹内心矛盾不已,她并非纯洁无辜之人,在轧钢厂为求生存也曾施展手腕(并未逾越底线)以吸引其他男子。尽管每月微薄的三十元工资勉强够养育一个孩子,可家中还有另外三个孩子以及恶婆婆要养活。
反复思索,她认为这不失为一条出路,暂且不论李厂长是否对自己有意,单是为了棒梗,她也决定放手一搏。
至此,她起身整理衣衫,其间思绪纷飞,仿佛心头压着一块巨石,同时又掺杂着对槐花的愧疚之意。
“此事就此敲定,我这就设法解决,只是槐花,你必须记住,以后万不可效仿你母亲,明白吗?”
她忧虑于孩子的成长,不愿见槐花走上歧途,如今棒梗已身陷囹圄,小当也在其刻薄的婆婆张氏影响下有所偏离。
她只能默默承受这份无奈,只能期待槐花将来能够出人头地。
“知道了,妈!”槐花满脸纯真无垢,秦淮茹看着女儿如此神情,不禁轻轻叹息一声,继而走出屋门。
四合院内,中庭之地,邻里间关系紧密,加上秦天问与李厂长已下令工人搬移箱箧。
在秦天问与李厂长先前交谈结束后,身为轧钢厂厂长的李厂长出于对那三十箱金银珠宝安全的担忧,电话沟通一番后,迅速赶来现场。
他们的行动相当迅捷,不久便归来,因此专职守护家园的傻柱,此刻也略显放松。
“小秦啊,今后这类看管财物的差事就别找我了,不仅辛苦,关键我还不能随意走动。”
傻柱立于秦天问身旁,注视着工人一件接一件地搬移金银珠宝,其间所受的压力如同负重千斤。
自秦天问离去至归来这段时间,傻柱体验到了何谓度日如年的煎熬。起初并未在意,但随着四合院的邻里们不断借故来访,且目标直指箱中的珠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