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秦天问摇摇头,而后视线转向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深沉的思索。她的行为虽使其身处险境,但也显现出她懂得利用自身优势,并知道如何选择对自己有利的人物。这种手段固然让人担忧,但如果一个人连最基本的原则和底线都能舍弃,那一切就另当别论了。
那自然也就毋需赘言了,既然秦淮茹决心如此,想要扮演那样的角色,那就随她去吧,毕竟那个甘当公共情缘的女子并非自家之人,何必为此伤感呢?言毕,他转身向自家屋内踱去,而傻柱则是一脸困惑,他瞥了秦淮茹一眼,继而两手一摊。
“这……这是唱的哪出戏啊?”
他抛出了这样的疑问,紧接着便快步追上秦天问,并连连追问:“秦老弟,给我说说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也好让我心里有个谱。”
世事如常,纵然秦天问犹如蝴蝶效应般介入,也无法扭转世间某些早已注定之事。
秦淮茹八面玲珑,从李厂长先前投来的眼神,以及他对傻柱和秦天问的关注中,她立刻明白婆婆的算盘已然敲响。如今李厂长身为轧钢厂的一把手,若他真心愿意出手搭救棒梗,即便是牺牲自身,她也在所不辞。
然而,她亦深谙权衡之术,倘若李厂长真能助她救出棒梗,即便与之周旋一番也并无不可;若是无法达成心愿,她也自有分寸,摆出一副欲迎还拒的姿态。
凌晨时分。
街道拘留所里。
棒梗这小子被街道临时工冷漠地扔进了拘留所,由于尚未定性其偷窃行为,故暂且关押在此。
巧合的是,这间拘留所里除了棒梗,还关押着娄董事与谭氏二人,他们遭抄家时未来得及传递消息,本以为此生再无翻身之日,却不料棒梗竟也被送了进来。
见到这一幕,谭氏急忙上前,在搀扶棒梗的同时急切询问:“孩子,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到这里来了?”
她表现得颇为关切,其实娄董事与谭氏并非十恶不赦之徒,只是因时运不济,家破人亡,终致锒铛入狱。
“我……我是四合院秦淮茹家的棒梗,今……今天因为犯了点错,就被抓进来了。”棒梗颇为狡黠,深知不能透露自己因偷窃被捕,否则会引起他人反感。
虽如此说,这小子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