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办公室,毕竟,若李厂长真能助棒梗脱困,那一切牺牲又算得了什么呢?
带着这份心思,秦淮茹缓步走到厂长办公室门前,迟疑许久后,轻叩门扉。
“咚!”
“咚!”
“咚!”
秦淮茹轻轻敲击厂长办公室大门,心中难免紧张,但又期盼厂长态度如常,给予肯定回应。
“进。”
办公室内传来李厂长沉稳的声音,自昨夜将那三十箱金银珠宝搬入办公室后,他便未离开过此地。此刻闻声有人敲门,便强打精神示意开门。
“厂长。”
秦淮茹步入办公室,心头五味杂陈,而李厂长已然在此处坚守一夜,显露出敬业之态。
她虽未直言,但言下之意已很明显:现下你尚未付出钱财,也未能让我见到棒梗,如此空口说白话,想要我秦淮茹顺从于你,心中难免忐忑不安。
目睹秦淮茹那一脸惹人怜爱的模样,李厂长内心深处的保护欲望被悄然唤醒,多年以来,从未有哪位女子能令他如此心动。
秦淮茹身为一位孀居之妇,膝下尚有三名孩童,在李厂长的理解中,只需适当给予秦淮茹一些实惠,他便能轻易掌控她,而且不必承担婚姻责任,这无疑是一桩美事。
“嗯,你说得没错。”李厂长见秦淮茹露出这般柔弱无助的表情,不由得挪了挪脚步,在应对此刻微妙局面时显得更为从容。
在厂长办公室内占有秦淮茹,倘若在此期间有人闯入,届时恐难以启齿解释,加之秦淮茹是个不见利益不行动的人,确实需要给她看见些实际的好处。
金钱上的补偿自然不可或缺,但他并不想自掏腰包。恰好秦天问近期提供的禽蛋及猪肉交易量颇丰,若从中略微克扣一百到二百元,想必也不会引起太大波澜。
念头至此,他转身走向办公桌,快速地为秦淮茹开具了一张批条。
批条总额二百元,内容表述简洁明了,悉数记在秦天问的账上,毕竟作为下属,偶尔替上司分担压力也在情理之中。
书写完毕,李厂长将批条递向秦淮茹,嘴角挂着狡黠笑意:“这是二百块钱的批条,你先去财务部领取,随后我们在闲置的仓库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