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伸出手,颤抖地抚摩着娄晓娥的头颅,虽然她已是风烛残年,但她那双混浊的眼眸中仍闪烁着坚毅的光晖。她深信娄晓娥的未来定会更好,只是自己能否亲眼见证便难以预料,毕竟这场逃亡之路充满未知,归期难定。
“晓娥,你要勇敢地去外面闯荡一番,这四合院本就是是非之地,日后若有机会,能不回来就尽量别回来了,明白吗?”聋老太太语重心长,对这个勾心斗角的四合院,她早已洞悉其中的世态炎凉。
每一个人都在为各自的利益互相算计,这样的生活,她认为娄晓娥不应再继续承受。等到将来有所成就,在一个美好的地方购置一处居所,安逸舒适地过日子岂不更好,何苦还要回到这四合院承受煎熬?
“明白了,可是您一个人留在这里,我实在不放心。”聋老太太如祖母般慈爱的话语,让娄晓娥感动之余,也忧虑起她的未来,毕竟老人孤身一人,晚年的生活该由谁来照料?
“安心吧,中院的傻柱和小秦到时候都会照顾我,你就不用挂念了。”
“那就快走吧,走得越远越好,等将来有了出息,别忘了我今天说的话就好。”
聋老太太言辞坚定,却不知这次的告别或许就是永别,今后恐难再见。娄晓娥眼中泛点泪花,深知此时不走,恐怕日后真就无法离开。
“好的,聋老太太您……您也要保重身体,一定要按时吃饭,知道了吗?”
四合院内各展手段,四合院外纷扰动荡。
毕竟游街本身就是一场重头戏,再加之围观人群众多,先前棒梗那家伙还带着一伙人手持刀具、铁棍前来生事,这样一来,警戒自然也就加倍严密了。
在把棒梗送走之后,街道上的工作人员也催促秦淮茹继续游街示众,毕竟犯下了见不得光的勾当,总要承受相应的代价。
秦天问紧跟在秦淮茹身后,双手背在身后,气度从容,神色间更是透露出一种畅快之意。
终于把那个棒梗这个惹祸精送进了监狱,尽管此事不算稀奇,但也总算出了一口怨气不是?
“小秦,你怎么看起来这么开心?”傻柱在一旁疑惑不解,他不太明白秦天问此刻的心情。
前一刻面色还颇为严肃,怎么棒梗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