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那力度之猛,以致于秦淮茹的手背都被咬破。然而,身为母亲,她只能默默承受,因为这既是她应尽的责任,也是必须履行的义务,若不然,小当一旦走上歪路,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周围的旁观者目睹此景,纷纷发出惋惜和感慨之声。
纵然有人认为秦淮茹并非善类,但无人能否认她是一位伟大的母亲。尽管她在教育方式上存在瑕疵,但这无法抹杀母爱的伟大本质——母爱总是那样纯净无暇,无论何时何地。
秦天问在心中暗自感叹,这样的场景任谁遇见,难免会触动心弦。
常言道,可悲之人必有其可憎之处,这用来形容秦淮茹一家,再贴切不过。
此时此刻,周元作为街道办主任,适时发挥了关键作用。他清了清嗓子,准备介入此事:
“行了,行了,大家就别在这儿上演煽情剧了,我这个人,最见不得这种场景。”
周元摇摇头,对于秦淮茹家的状况,他心里多少有些微妙的同情(母性光辉难以忽视,不论外界评价如何,在关键时刻,她依然展现出母性的光辉)。
他心生怜悯,因此话锋一转,目光投向秦天问:“秦主任,包庇确实是重罪,但考虑到他们是初次犯案,拘留几日权作惩戒,你看这样可行吗?”
显然,周元也有意网开一面。
短暂拘留倒不失为一个折中方案,至少可以换来短暂的安宁。秦天问微微点头,表面一副公正无私的模样,他既不认为自己是个十足的好人,也不认为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
虽然秦淮茹一家的行为令人厌烦,甚至给他一种“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感觉,但如今既然周主任如此发话,他也只好接受现状。
毕竟来日方长,以他目前的身份和地位,要对付秦淮茹一家可谓易如反掌,慢慢来就是了。
见秦天问表态赞同,周元也松了一口气,生怕秦天问反对,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街道的工作人员听令,立刻将贾梗带走!”
周元挥手示意,眼下的任务已完成,且嫌疑人就在眼前,立即逮捕实为上策。
“你们还敢抓我?你们知道我大哥是谁吗?我大哥可是傅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