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知哥哥的性格,虽然随性散漫,但对这样的事情应当有所分寸。
她也明白盗窃并非小事,让傻柱暂时受些教训也好,或许能让他彻底反省,以免日后酿成更大的祸患。看着空荡荡的院子,既然傻柱不在,她便失去了进去的念头,面色阴郁地转身离去。
阎埠贵只告诉了何雨水傻柱入狱的原因,却隐瞒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傻柱的存折现在握在秦淮茹手中。不知他是真的忘记了,还是故意不说,也许他认为何雨水根本就不会过问傻柱存折的事。
即便说了又能怎样?秦淮茹已经声明她是经过傻柱同意才拿走的,这一点无需多言。
待何雨水离开后,阎埠贵轻声评论道:“何雨水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不会胡搅蛮缠。”
秦卫军对此事并不放在心上,认为傻柱罪有应得,没什么可争议的。
“卫军,对联我已经写好了,你看看吧。”
不久,一副工整美观的对联呈现在他眼前。“二大爷,谢谢您,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秦天问审视了一下对联,颇为满意,在感谢过二叔后,便带着这幅对联回家去了。
途径中庭时,他注意到秦淮茹购入了不少大鱼大肉,并为两个孩子置办了崭新的衣物。
“哎呀,秦淮茹,有钱人的日子就是不一样,出手都大方许多,瞧这一堆大鱼大肉和新衣服的,得花不少钱吧?”
“也是,毕竟手头阔绰,花的又不是自己的辛苦钱,自然不心疼。”
听秦天问如此一说,秦淮茹面露尴尬,但转念想到这是傻柱同意的,便理直气壮地回应:“这些没花你的钱,跟你没什么关系。”
富足的生活确实改变了秦淮茹,今年过年是她在贾家过得最为滋润的一次。以往能够尝点荤腥就心满意足,哪有余钱购买这些。如今有了钱,小当和槐花都穿上了新衣,仿佛人都焕然一新。穿上新衣裳,她们觉得全身都暖和了许多,手上原本的冻疮也好了很多,还给孩子们零花钱买鞭炮玩耍。
秦淮茹的行为在他人看来确实有些过分,拿着傻柱的钱在这里享受生活,而傻柱究竟怎样却无人问津。当初她曾承诺拿到存折后会常去看望傻柱,可事实上,自打拿到存折以来,一次也没去看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