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两人同为轧钢厂的厂长,只不过一正一副罢了。
面对杨厂长的到来,许大茂先前替秦副厂长辩护的话语此刻却被怼得哑口无言。
他当然明白厂长言语中的含义,字里行间都是对他的指责和不满,仿佛众人皆醉他独醒。
秦副厂长岂肯忍下这口气,定要反击回去,不能让人误以为他怕了杨厂长。
“老杨,这话可不能乱说,你并不真正了解他。许大茂比起秦卫军不知要强多少倍。”
“至少他不会像秦卫军那样傲慢自大,顶撞上级。”
“更不至于在工作时间干私事,理应受到批评,否则工人们以后还能安心做事吗?”
看样子今天秦副厂长是非要比个高低不可,完全不顾及周围群众的目光。
身为副厂长,当众指责厂长的行为确有些过分。
杨厂长也没料到秦副厂长竟说出这样的话,好似他在处理事情上有失公允。
还未细想整件事到底谁是谁非,正打算开口时,秦卫军率先发声。
“我刚才已经申明,工作任务早已超额完成,甚至是双倍完成,需要我再次重复吗?”
“如果不信,可以查证,丝毫没有耽误工作进度,分明是你错怪我,杨厂长。”
“作为轧钢厂的副厂长,若是连这点容人气量都没有,那未免太不合适了吧?”
秦卫军深知此事因他而起,也清楚杨厂长是出于好心帮他解围。
然而许大茂和秦副厂长二人,未免过于得寸进尺,步步紧逼,意欲何为?
尽管工作早已超额完成,为何仍要在这一点上纠缠不休?
放映员许大茂怎会来到车间,在众人面前上演这一幕?若非顾忌他是娄晓娥的丈夫,早该将其训诫一番。
工人们听到秦卫军的陈述后,纷纷随声附和。
“身为轧钢厂副厂长,不明事理便在此指责秦卫军,实有损风度。”
“没错,何况人家任务都已出色完成,真不知有何可挑剔之处。”
“确实如此,还有那许大茂,紧跟在秦副厂长后面溜须拍马,以为大家都是瞎子不成?”
现在杨厂长亲临现场,工人们也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