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希望,这让娄晓娥倍感压抑。
许大茂无法成为父亲并非他人之过,但如果娄晓娥因此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她绝对无法接受。
她一直以来都渴望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而现在这个愿望已然破灭。
她不可能因为许大茂而甘愿一辈子没有孩子,况且他对娄晓娥并无多少体贴,根本谈不上舍不得。
她还没有达到那种只要有他在身边,有没有孩子都可以不顾一切的地步。
娄晓娥瞥了一眼床上仍处于昏迷状态的许大茂,心中一片漠然。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不禁思索起自己当初为何会选择与他共度一生,而今,他们的婚姻早已失去了最初的模样。
若时光能流转,必会以更清醒的目光审视一切,遗憾的是,生活并无假设可言。若真能重启人生,无人会选择如今的境遇。
尚未步入婚姻殿堂时,对那种生活满心向往;而一旦结了婚,又渴望逃离。常言道,爱情是婚姻的墓碑,未涉足之人急于进入,已身在其中的人却渴望解脱。
倘若回到过去,每当许大茂酒醉归来,她总会坚持让他沐浴更衣后方可同榻共眠。即便他不情愿,至少也要脱下那满载酒气的衣物,然而现在,这些琐碎小事在虎臣厩压、雁过无声中已然不再重要。
娄晓娥深感这样的生活毫无意义,不愿再继续下去,亦不愿再向许大茂的父母强颜欢笑。往昔竭尽全力去讨好他们,换来的却是“不下蛋的母鸡”之讥讽。内心的决定已经铸就,一定要与许大茂离婚,这无望的日子受够了,忍辱负重也到头了,这里的生活一天也无法再忍受。
光是想象便觉得压抑难耐,呼吸都变得沉重,看着他人家庭儿女双全,而自己却如几座孤立的城堡般,对未来的生活无法预见,更不想与一个注定无后的男人共度余生。心中坚定了信念,必须早日结束与许大茂的婚姻,天一亮便行动,一刻也不能拖延,离婚如同结婚一般,早办完手续才能早得安心。
秦卫军回到家后,忧虑刚才的一幕会给杨文静带来惊吓,毕竟她并非在这个院子里长大的,此类情景见识不多,于是关切地询问:“文静,你还好吗?有没有被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