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宁肯自己辛苦些,也不愿再承受那种屈辱,尽管现在的生活并不如意,但也比贾张氏在时强多了。她心想,再过几年,等棒梗长大懂事,能帮忙照顾妹妹时,生活或许就会轻松许多。想到这里,她不禁长叹一声,轻轻为孩子们掖好被角。
帮孩子们盖好被子后,她来到傻柱面前倾诉满腹委屈。除了院里的贾张氏和贾东旭,以前从未有人对她如此苛刻。才开始上班不久,就遭此待遇,除了向傻柱哭诉,她找不到第二个可以依靠的人。在这个大院里,别人家的事,大多都是各自为政,很少会过问他人家庭之事。
当他径直闯入自家门槛,连门都没敲,傻柱瞬间吓得一颤,误以为秦卫军找上门来,手中的酒杯险些滑落地面。
由于工作丢了,又刚遭受了一顿数落,心情郁闷的他独自坐在桌边借酒浇愁,见到秦淮茹的到来,脸色立刻显露出不同寻常的神情。
他拉起秦淮茹的手步入内室,随手带上了门,情绪崩溃之下,她不由得抽泣出声。这哭声若不明就里的人听了,还以为是有人欺负了她,也让傻柱为之一惊。
他赶忙上前安抚,“哎呀我的姑奶奶,这是怎么了?陈这际不是已经回康就医了吗?”“你倒是说句话啊,被开除的是我,又不是你,我都还没怎么样呢,你哭个什么劲儿?”
面对傻柱的劝慰,秦淮茹反而哭得更加伤心,边哭边道:“你走后不久,厂里就把你偷肉给我那档子事通过广播传开了。”
“你不在厂子里,不知道那些工人们是如何议论我的。”
“咱们俩本就清清白白,没做过亏心事,他们凭什么那样乱嚼舌根?”
“那些难听的话,当时我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头像压了块石头,腰都快被气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