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山那一刻起,我们的关系就完了,别再提起他,提起他就让我心烦。”
白长峰回应道:“这样最好,那个小子黑白不分,他哥是大特务,你抓了他的哥,他反而怪罪于你,这明显脑子有问题。以后这种人还是少打交道为妙。”
“爸,我知道了。”白玲答道。
白长峰看着女儿,笑眯眯地问道:“那何雨柱同志怎么样?你觉得他怎么样?我挺欣赏这个小伙子的,如果你们合适,我会让他有个正式的工作,然后提升他的学历,你们俩会很相配的。”
听到父亲的话,白玲脸颊泛红,说:“爸,你在说什么呢?就算我喜欢他,他也未必会喜欢我。我觉得他对我不像其他男人那样热情,似乎有一种刻意保持距离的感觉。”
白长峰满意地点点头,笑道:“正是这样才难得,如果他像其他男人那样逢迎你,我反而会觉得他肤浅。这样的男人,我更欣赏。”
傻柱骑着自行车全力飞驰,以每小时至少三十公里的速度狂奔。傻柱并未意识到自己已引起白长峰女儿的关注,他认为对方只是真心想学骑车。此刻,他的心里满是对陈雪茹的思念。
拒绝了白长峰的晚餐邀请,一心只想尽快回家,想象着陈雪茹和雨水一定在等他。
三十公里的路程,对傻柱来说不算远,骑着二八大杠以这样的速度穿梭在大街上,他已经成为了传说。甚至有人特意守在路口只为目睹那个将自行车骑得像摩托车一样的奇人。
傻柱到达九十五号大院,阎埠贵看到傻柱车后座绑着的两瓶茅台,不禁咽了口口水,这么好的酒他还从未尝过。据说比牛栏山二锅头好喝很多,但价格昂贵,普通人消费不起。
阎埠贵打趣道:“嘿,柱子,开始喝茅台了啊,一个人喝多没意思,要不我晚上过来陪你?”傻柱回答:“不用,阎老师,我女朋友陈雪茹和我都酒量大,这点酒不在话下。”
若是以前,被拒绝后阎埠贵肯定会训斥傻柱,但现在不同了,傻柱今非昔比,不再是他们能随意教训的人。
傻柱离开后,阎埠贵自言自语似地感慨:“我才不稀罕呢,那酒不过名声大,听说容易让人醉,其实未必有传说中的那么好喝。”
许大茂刚从外面回来,为了欢度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