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寺一干涉案人等都已抓入大牢!”
林业回答,观察了一眼李文书后,又慎重道:
“另外,听四队的捕快说,他们在进入清心寺后遭到一帮打手的阻挠,那些打手好像还说什么清心寺的背后有雷氏商会罩着!”
“雷氏商会?雷家?!”
李文书的眼睛顿时眯了起来。
林业看了看李文书,而后语气一转:
“害!下官这也是听那些捕快说的,下官不经办案子,对这事知之甚少,知之甚少!”
“来!县尊,咱不说案子了,下棋!该您下了!”
林业笑呵呵,伸手指了指棋盘。
李文书点了点头,把手中的棋子放到了棋盘上。
只是,此时的李文书有些心不在焉了,眼中一直露着沉吟之色。
林业也不再说其他事,一边下棋,一边闲聊。
直到一盘棋下完。
林业找了个借口,告辞离开了。
等林业一走。
看着林业离去的月门,李文书皱起了眉头。
也恰在这时,在李文书的身后,走来了一位身着长衫、手持折扇的老者。
李文书像是感受到了老者的到来,头也不回地疑惑道:
“周师爷,你说林业这是什么意思?他在县衙一直是个老好人,谁也不得罪,王明礼打压他,他也笑呵呵地面对,害怕得罪王明礼,也少来本官这,今日突然跑来跟本官说一个案子,何意?”
称为周师爷的老者展开折扇,沉吟了一下后,笑道:
“他说的案子学生刚才在衙门里也听说了!捕房第四队的捕头是林业的侄儿林萧,是林萧带人办的这个案子,如果清心寺的背后真是雷家,那以雷家的作风,肯定会报复林萧,林业应该是为了保林萧,才过来找您说这案子的!”
“他找本官有何用?本官被架空,连命令都出不了县衙,出门也都有人监视,他这不白瞎了么?”
李文书挑了挑眉。
“东翁这是在考教学生啊!”
周师爷莞尔一笑,道:“您虽然在县衙这里做不了什么,但您还能上书啊!今天这案子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他应该是想让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