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部落被契戎所灭,我重伤逃脱,要不是幸得大哥相救,恐怕都不知道埋骨在哪了,哪还会有如今这安逸的生活,我很满足了!”
说罢,君倾时又‘哈哈’一声大笑,豪放地摆了摆手:
“不说这些了,青衣姑娘今日所来,可是又有新舞?”
“正是!”
说到来意,青衣恢复了神采,笑道:
“再过些日子就是平江县的清河舞会了,小女子要为我清茶戏园舞一曲,特为此编了一段新舞,还想请君公子斧正!”
说罢,青衣直接起身,就在这白纱帷幔中舞了起来。
君倾时看到那舞姿,神色顿时迷离,缓缓坐到地上,从一条白纱后拖出了一个大鼓,轻轻敲击了起来,附和着青衣的舞姿。
一个跳,一个敲!
青衣的舞姿随鼓声律动,越来越热烈,舞得四周的白纱帷幔都凌空动了起来,看得君倾时的眼中热切。
“来来来!一起舞!”
一把丢掉手中的木槌,君倾时扯掉束发的绑带,披头散发、衣裳放荡地加入了青衣的舞姿,随青衣而动。
那犹如狂士一样的模样,谁敢相信这就是之前在街上握刀砍人的冰冷黑衣人?
荒唐!
一夜在诡异中而过!
翌日。
林业刚上衙没多久,雷陨便找了过来。
主簿衙内。
林业身穿官袍坐在书案后,看着桌前的雷陨,挑了挑眉:
“不知雷家主找本官何事?”
雷陨笑呵呵,道:
“雷某今日是代表平江县的各位士绅而来的!清心寺是佛门清净之地,乃是城内百姓心灵寄托之所,多有善举,各位士绅都认为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所以特让雷某来问问林主簿,您要把清心寺的女僧们关押到何时?”
“哦?雷家主是不是搞错了?本官只负责县衙的文书簿籍,不管刑狱,可没有关押清心寺的女僧,也不知此事!”
林业一脸诧异。
“哼!”
看到林业如此装模作样,雷陨不装了,脸色立马沉了下来,咬牙道:
“林主簿你到底是何意?我雷家跟你无冤无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