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接过了公文。
而王明礼此刻已是没了笑容,看着林业手中的公文,脸色沉了下来。
李文书瞥到王明礼的神色,笑问:
“王县丞意下如何?”
“当然!上官有命,定然要彻查此案!我等抽不开身,交由林主簿去办理也正合适!”
王明礼挤出笑容,点了点头。
见此,李文书笑了。
“如此便好,那两位忙吧!”
丢下一句话,李文书抬脚就走了。
离开时,李文书还在王明礼和林业身上看了一眼,眼中满是促狭。
等李文书一走。
王明礼的脸色又恢复了阴沉,直勾勾地盯着林业,幽幽道:
“真是没想到啊,原来林主簿不喜欢喝老夫的皋卢茶,却喜欢下棋!”
“王县丞误会了,下官只是区区一个主簿,县尊有命,不敢不从啊!更何况我那侄儿碰了这案子后,又是家中失火、又是当街被人截杀,下官也想把事情查清楚,给他一个安稳!”
林业苦闷地摇了摇头。
闻言,王明礼眯了眯眼:
“那接下来林主簿打算怎么做?”
“当然是奉命彻查!下官这里已经从清心寺一干人那里得到了一些口供,准备一查到底,凡背后牵扯之人一个不放过,到时好向前来巡查的提刑大人一个交代!”
林业义正言辞,说着话时从怀中拿出一叠口供,从中抽出一张比较隐晦的递给了王明礼。
不过,那张口供虽然隐晦,但王明礼看完后,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
“哼!”
一声冷哼,王明礼把口供拍在桌上,二话不说,转身就离开了。
林业见此,嘴角上翘,慢条斯理地拿起桌上的口供收好,然后同样也离开了二堂。
外面。
王明礼离开二堂后,回到了自己许久没来的县丞衙。
“去!把雷家家主雷陨给老夫找来!”
一进县丞衙,王明礼便朝一个跟随的王家下人一挥手。
那下人不敢怠慢,急忙跑了出去。
雷陨离开主簿衙后,并没有离开县衙,而是在县衙内等候着,因